她进门便欢喜地讲下午想好了酒厂和酒的名字, 就叫凤香酒厂和凤香琼浆, 还有凤香玉液。這酒名是刚才在小溪方明逗弄她时想到的。她当时虽羞得不敢看他,可不得不承认這酒名挺好听。他们还商量了琼浆系列是高档酒,玉液系列是中档酒,酒厂要高起点发展,不生产低档酒。药酒的名还没想到,方明当时嬉笑说还得等待时机有了灵感才能想到。

凤香家人也觉得這名好,尤其是她父母,以宝贝女儿的名字作酒厂名,更是高兴地连连道好。凤香在家里的地位特殊,她最小,又只有她這么一个女儿,当然是父母的掌上明珠,何况凤香在一年多以前,常拿钱物接济父母、哥嫂,在家中的地位就更高了,哥嫂也很宠她。

实际上,凤香以前还有一个姐姐,排行老大,可嫁人后在家生孩子时难产,最后大出血接生婆处理不了,离医院又远,不幸大人小孩都没保住,成了凤香父母永远的心病,也就把对大女儿的那份爱也转移到凤香身上。从彤彤爸爸输掉大部分家产又做了牢之后,凤香伤心欲绝,父母看着非常心疼,如今见她热心地想办酒厂,除了支持和高兴,还破除旧观念分给她一成,现在隔一年多又看到凤香开心的样子,二老都打心眼里高兴。

晚上的酒是凤香父亲在小卖部买的最好的酒,可這十几元钱的酒,凤香知道方明也不会喜欢喝,何况她也不愿方明晚上再喝酒了,便霸道地不让往开打酒,让他们一人喝一杯黄酒就行了。他们不管心里愿不愿意,也只好听她的。

吃罢饭收拾罢,刚看了一会儿电视突然停电了,山村這是常事,却正合凤香的心,她妈要点蜡,她拦住说累了想早点休息。阁楼另一间屋子是她大哥家读高中的女儿住地,现在正好住校不在家,她顺理成章要上那屋去睡。

等她大哥、二哥走后,她父母也回屋去了,凤香打了大半木桶水和方明提到阁楼堂屋上,然后又让方明给她打着手电,她又提上了两个马桶,一屋放了一个,便拿着洗脸盆倒了半盆水和方明回到他住的房间,取了毛巾让他关掉手电,催他快脱衣。

“你不怕有人上来?”方明边脱衣边轻声笑问。

“听到脚步声人家马上出去。”凤香在洗脸盆中摆着毛巾轻笑道。

朦朦胧胧中看到方明在床边脱光了衣服,凤香到他身前从上到下温柔地擦拭起来,他挺直身子突然地让凤香擦着,心里还感叹没女人服侍的日子过得真苦,又怀念起众美为他擦身的香艳情景。

凤香微喘着给他擦罢,再次到脸盆摆毛巾时,方明到了她身后,笑道:“给我,你快脱裙子。”

凤香把摆好的湿毛巾递给他,到了床边,朦胧间看他的双眸闪着亮晶晶地荧光,右手反到背后拉开裙链,连裙子带内裤一块褪到腿下,弯腰抬腿把裙子内裤脱下放到床上,挺胸让方明擦拭。

方明双手一起上去,右手给她擦着,左手在她娇嫩玲珑的身上摸着,凤香的喘息愈来愈重,在为她擦下身时,拦住方明娇语:“行啦,明哥,人家那会儿不是洗了吗?你快穿衣吧,那不是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