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让黄叶找的草,是一种粗圆径有结疤的矮草,他们叫兔奶草,用手搓能搓出乳白色的汁液。这片区域的原始人处理伤口没有别的办法,唯一有效的方法就是拽了兔奶草搓粘乎糊在伤口上。

别说,兔奶草有一种功効——止血。伤口上糊层兔奶草,血很快就能止住。

当然,也不是那么神奇。伤口如果过大血还是止不住。

黄叶被族长打了一棍,连滚带爬地去找兔奶草。

肖凡留下族长照看呜嘟,让其他人跟他进树林找人。

跑出几百米,见一个自己的族上捂着大腿蹲在地上,正用兔奶草糊伤口。族人见自己人来了,指着前方说:

“两个水部落的人在前面,快跑不动了。”

肖凡让一个族人扶他回隘口,自己没停留,一直向前跑去。

被追的两个人体力真不错,走了一上午,还在以逸待劳的人追击下跑出去一公里多。肖凡他们快跑到时,正与五个碌部落的人对峙。

“前面那个人好象是他们族长。”黑豹在水部落待了几天,自然是认得的。

可不是,前面那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正是阿来的丈夫、水部落的族长。

肖凡认得。

族长喘着粗气,眼睛瞪得像铃铛:“你们谁敢来试试,一棍子捅死!”

五个碌部落的族人挤成一团,虽然没有吓得后退,但也不敢向前一步。

水部落族长的身板确实有些吓人。

肖凡当然也是认识他的。

五个挤成一团的族人见来了援兵,明显放松下来,其中一个道:“这家伙死硬死硬的,还把撕拉捅伤了,就是不投降。”

他说的撕拉,是那个被捅伤大腿的族人。

肖凡气喘吁吁地在离族长十几米的地方站定:“阿来他们都投降了……你看我们这么多人,再不投降你们死定了。”

“就是,你看我们这么多人,打得过吗?”呱呱躲在黑豹身后说。

“阿来投降啦?我不信!”族长脸上的汗一串串往下滚,他不敢擦,生怕一个不注意被偷袭。汗水可能滚进眼睛里,说话时难受得直眨巴眼。

黑豹性子急:“不投降算了,直接捅死。”

肖凡正想着族长不能留,即使投降,也随时可能反叛,他一个人反叛不当紧,就怕他煸乎得其他投降的人跟着一起反叛:

“好吧,黑豹,你们一起上,把族长杀了,那个,你叫什么名字,你投不投降?”

肖凡指指族长身后的人。

那人见又跑来几个人,早就吓得筛糠,却还嘴硬:“你管我叫啥名字……你和黑豹先投降我们的,现在还要杀我们,不要脸!”

“就是,说好投降就是水部落的人,我们打谁你们跟着打,说话不算话,真是不要脸,呸!”族长跟着说。

“我们那是假投降,山神教……”黑豹停下脚步跟他们讲理。

“黑豹,别理他们,不投降都杀了……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