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东面的出口,接着又打死前去换班的,直到中午,过去了五个小时才得知此事,照这个时间算,就是整个路口被端,大半天之后他才能得到消息。

不行,路口与路口之间,要派士兵日夜巡逻,尤其如果真是游击队进入,再与特别人联手,将为他彻底消灭特别人增加不小难度。

想到此,吉野决定再抽调一个分队出去担任巡逻任务,保留一个分队守基地。

一个分队守基地对付即使游击队也毫无问题,孤山工事修建的十分坚固,没有强大的火炮,想攻破它比登天还难。

由路口的巡逻,吉野由想起东面通往黄梅的路口在遭受攻击时,为什么没有发射信号弹?是在不知不觉中被偷袭?

本来就处于愤怒中的吉野把龟田中尉叫来,就发射信号弹的事狠狠训斥了龟田。

龟田先是认错,后告诉吉野,一个小队只有一把信号枪,路口守兵只能鸣枪示警,黄梅的出口过远,即使枪声大作基地也不易听见。

吉野是作为专业人员来此,作战部队许多具体的事项还没来得及全部熟知。听了龟田的话,他问有什么办法在第一时间接到哨卡遭受攻击的消息?龟田说如果不能为每个哨卡配备信号枪,只能由哨卡的士兵跑回来一个,接近基地时鸣枪报警。

吉野想多问伊藤要些信号枪来,但自己又摇摇头:日军如今的装备供给情况他清楚,战线月越拉越长,供给方面有很多缺口。

他放下这个话题没说下去,把刚才的种种想法告诉龟田,让他立即去布置。

“伊藤大佐给我们五天时间消灭特别人,从现在起,把你的神经绷紧,给士兵交代清楚,决不允许出任何差池!”

龟田也感受到了巨大的压力,出门后,立即调出一个分队,命令他们兵分两组,跑步到到东西两个路口,由东西路口分别按顺时针方向巡逻,并把仅有的两把信号枪给了他们,交代一遇敌情马上发射信号弹,并让他们传达各路口,日夜睁大眼睛。

晚上,吉野感到从未有过的疲倦。

他在指挥所随便吃了点深田恭子拿来的饭食,回到他自己的住处。

他居住的屋子讲究地抹了平整的水泥,一个崭新的唱机摆在酒柜旁边。深田去厨房打了一盆热水进来,放下盆子,熟络地在唱机里放进一张唱片,不一会儿,舒伯特的《小夜曲》轻柔地飘出来。

吉野洗完脸,深田赶快拿出脚盆,把洗过脸的水倒进脚盆里。

吉野抓住深田的手,轻轻拍了拍:“恭子,你去吧,早点休息。”

“让我帮你捶捶背吧。”

“今天算了,我想安静安静。”

深田恭子出门时看了一眼吉野,觉得脱了军服的吉野像个慈祥的长辈,不由心中一动:不知年老的父亲此时在神户的家中是不是看着一家合影想念自己?

听闻自己设置的铁瓜炸了,贺庆生高兴得手舞足蹈:“我就说把,拉掉铁瓜上的环相当于给爆竹捻子点火。”

大家的情绪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