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多久,李凤梧实在无法容忍,一把将夏暖滟抱起,让她背对自己,按住后腰身,撩开裙摆,里面果然空荡荡的……

婉婉转转啼啼嘤嘤,半年不曾经人事的夏暖滟,略有紧凑感。

这便能让人生出征服感。

于是畅快出剑,于是幽兰水淋。

摧腰即折。

李凤梧却没有丝毫怜香惜玉,被憋坏了,那还顾得那许多。

一手拧着夏暖滟的长发,一手按在那雪白刺眼的小峰臀上,重剑无锋大开大合,直斩得香兰七零八落。

也不知道是长发被拖着的疼,还是其他什么。

夏暖滟的娇喘声远胜以往,竟带有一丝哭腔。

很是刺激。

水津津。

是夜西湖,湖水荡漾,剑剑抵长安。

一夜**。

春梦至天明。

……

……

西湖**,然而在邓王府上,却是愁云惨淡。

原本很少出现在王府的张杓和邓王赵愭两人对坐,脸色都有些凝重。

赵愭深呼吸一口气,“张侍郎,你怎么看?”

对于钱象祖之死,张杓确实很有些意外。

原本以为,李凤梧应该是被孤立的一个,现在看来,却是李凤梧和柳子承联手抹杀了钱象祖,这一着确实出乎张杓的意料。

闻言淡淡的道:“当然不是悬梁自缢而死。”

赵愭点头,“我已着人去问过医官陈方,不过陈方却言辞灼灼,说钱象祖是自缢而死。”

张杓嗤笑一声,“他能活着回来,显然被人拿捏着了,问他也问不出什么。”

“那如何是好?”

“不用如何是好,大理天高地远,那里发生了什么,我们也不可能尽知,钱象祖之死我们不可能有机会反击。”心中却在冷笑。

钱家不倒台,在你赵愭的心里,如何显得我张杓的重要?

所以钱象祖死了也是好事。

不过心中多少有点惋惜,钱象祖确实是个不错的人,若是能活着回到临安,以后肯定能入主中枢,不过话说回来,钱象祖之死,也并非没有作用。

如此一来,钱家将和李凤梧、柳子承成水火之势。

倒是可以利用。

虽然钱端礼不再是参知政事,但钱家的势力还是不可小觑。

赵愭也是一脸痛惜。

看在张杓眼里,更是冷笑,恐怕他心里一点也不痛惜,在这位大王子眼里,除了皇位,大概是没有什么东西能让他痛惜了。

他对钱家,不过是利用罢了。

不见钱端礼一倒台,赵愭立即冷落了嫡妃钱氏,更是又纳了两房小妾。

赵愭迟疑了一下,“我们什么时候动手?”

张杓想了想,“不急,等官家大封了使团,我们再动手。”

“可那时候柳子承已经升官。”

“没错,就是要等他升官再动手,如此才能避免出现功过相抵的状况。”

上元大火案,足以让相公罢相,就算柳子承升官了,也逃不过,但若是没封之前就发动,很可能来个功过相抵,最终柳子承受到的处罚并不能达到自己想要的效果。

赵愭恍然,“如此,就全靠张侍郎了。”

张杓嗯了一声。

忽然问了个很是奇怪的话题,“德寿宫见到了吴璘?”

“见到了。”

“老将军身体可还好?”

“也老了。”

张杓沉默了一阵,“吴璘请辞,官家应该会同意,四川那边,可想办法抢一下这个宣抚使的空缺。”

赵愭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不知张侍郎可有人选?”

张杓说了一个名字。

兵部侍郎胡铨。

赵愭大喜,旋即有些不解,“胡铨会被我们所用?”

张杓摇头,“有点困难,但是我们力荐之后,总是个人情在,以后他也会多多少少站在我们这边,反正四川这个宣抚使这个香饽饽肯定要有人吃的,而且他去,只要六部这边有空缺,等他回临安,必然是一部之尚书,只要我们多努力,未尝不能把他变成我们的人,这得看殿下了的手段了。”

赵愭点头,“我一定竭尽全力,争取将他拉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