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禁闭的滋味如何?”

他扑通一声爬在了地上,叉手求饶道:“李校尉,我不想再进去了!小四已经痛改前非,绝对不会顶撞上级,违反军纪。”

李嗣业手扶着案几戏谑地说道:“你以为十五天已经到了吗?其实还没到,现在不过才关了你十天而已,你能撑到十五天吗?”

“校尉开恩!小四日后绝不敢违逆校尉军令,如有违反,就打我一百,不两百军棍!”

李嗣业双手撑着从地上站起,缓步来到燕小四面前,神情森严说道:“你是个硬汉,皮糙肉厚,不惧军棍,还是关禁闭更有效果。你现在是嘴上服了,心里未必肯服,不是还等着我发军饷吗?我若发不了军饷,不得辞去校尉之职吗?”

燕小四跪着探起身体,笑着对李嗣业说道:“欠下的军饷本是上任校尉贪墨挪用,与李校尉本无干系,是小四一时糊涂,不知好歹,惹恼了校尉,活该受罚。”

第八团的几个军汉趴在窗外偷偷观察,不禁怜悯地叹息道:“连燕小四这等铁骨铮铮的汉子,也被掰弯了膝盖,‘四不能’恐怖如斯呐!”

李嗣业伸手一挥:“把钱给他拿上来!”

两名亲兵上前,其中一人手中托着木盘,盘中堆放着成串的钱财,

“燕小四,你的官职是队正,饷钱是一千二百钱外加六斗米,第八团共欠发你四个月的饷钱,正是四千八百钱,外加二十四斗米,以龟兹现在的粮价每斗米三十钱,共计七百二十钱,这盘子里是你四个月的粮饷,速速拿去,免得你背地里说本校尉扣你的饷钱!”

燕小四瞪大了眼睛,茫然无措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李校尉竟然把饷钱筹措到了?他竟然如此豪富,能够自掏腰包发军饷?

“下去吧。回去好好反省!”

他感激地连连点头,怀中抱着铜钱走出了值房。

藤牧推开值房门走出去,敲动了架子上挂着的铜钲,扯着喉咙喊道:“李校尉近日来四处奔波,自行筹措钱财,为兄弟们凑足了饷钱。今日起正式发饷,从右旅右队第一什开始发放,自行排队!不得拥挤喧哗!”

整个第八团营地炸了锅,兵卒们兴奋地奔跑到校场前排队等候,霎时间整个营地百人空巷,只有元涛旅帅一人坐在版筑房前,用鞣制好的牛皮制作皮带。

最后一个军卒兴冲冲朝校场跑去,看见坐在房前的元涛,回头讶异地问道:“元旅帅,为啥不去领饷?”

“我不去,你自去。”

军卒见旅帅面色不善,不敢再接话茬,兀自离开。

元涛的十几名兄弟怀中揣着钱财回到营地中,立刻就来找元涛,蹲在他的面前乐呵呵地说道:“如今饷钱已经发下来了,兄弟们只留几百个钱,足够今晚到拨换城的酒肆中喝两斗浊酒。剩下的钱都留给死去兄弟的孤儿寡母,能安置一个是一个。”

“旅帅,我看校场上无人排队了,你也赶紧去把钱领了去。”

另一人笑道:”元旅帅不需要去排队,稍晚些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