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将她抱了起来,洗碗机还在工作,厨房还是狼藉一片,夏与唐却不想管了。

他无声在她脖子咬了一口,羽毛没防备,惊呼了声。

卧室里灯没开,羽毛被放在床上的时候,整个大脑都缺氧似的迟钝,只记得自己抱住了他,他问她:“要不要先洗澡?”

羽毛“嗯” 了声,小声埋怨,“你怎么这么不经撩?”

夏与唐气笑了,没答话,只是抱她去了浴室。

羽毛警惕地说:“一次。”

夏与唐只是歪头问了句,“怎么算一次?”

-

“这样算一次吗?”

“还是这样?”

“羽毛……真不想?”

“那你抱我会儿。”

“没事,你不用理我,我不难受。”

……

羽毛总有一种被算计的感觉,但她还是投降了。

偶尔放纵,应该……应该没事。她自我安慰。

凌晨才睡,羽毛眼皮重得抬不起来,一点力气都没有,但还是挣扎着去摸了下他额头,确认没发烧,才放心。

夏与唐:“……”

过了大约半个小时,她又骤然惊醒,再次去探他额头。

夏与唐无奈地抱住她,垂头在她额头亲了下,小声说:“别乱操心,我好得很。”

羽毛瓮声嘟囔了句,“我爱你。”

夏与唐被她突然起来的表白说得愣了下。

“所以哥哥你要长命百岁,我想和你一直在一起。”

“好。”

顿了片刻,“我也爱你,睡吧!”

羽毛其实都不记得自己说了什么,只记得自己睡得醒不过来,哥哥过来叫他起床去上班的时候,她把自己往被窝里缩了又缩。

夏与唐把她剥出来,她又缩回去,最后躲不过去就折起身一头扎进他怀里,紧紧搂住他的腰,脸在他身上蹭来蹭去,“你可以不穿衣服吗?”

夏与唐:“……”

说完,羽毛自己点点头,“是的,我是流氓。”

他最后半提半抱地把她带去洗手间去洗漱了。

-

昨日大雨,今天还没停。

夏与唐进公司的时候,一群人目视他提了一把粉白的长伞进来。

一、他一个上午都没来,下午也迟到了。

二、他拿了一把粉色伞。

人消失在视野中,办公区的人才收回目光,三三两两嘀咕着。

“哇,我也想当老板,可以想什么时候上班,什么时候上班。”

“以前二老板也是按时上下班的人,如今……啧啧。”

“听说上班时间和老婆上班时间同步了,也不加班了,很多工作都在家里做,然后让齐助来回跑。”

“二老板果然是闷声干大事的人,就过了个年,竟然证都领了。”

那日里秦桉到处给人发喜糖,许多人还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