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饭饱,又发泄了一番,虽然留下了不少的医药费,那都是小意思。打车到医院检查病情,医生说我脑袋真硬,不会里面都是花岗岩吧。

我说那闹呢,这里原本都是糨糊,太长时间不用都干了,能不硬么。

检查结果竟然只破了个层皮,骨头什么事情都没有。而且口子也不大,连针都不用缝。

医生把我的伤口清理干净,给我打了一针破伤风,又开了点消炎药,就把我送走了。

回到寝室才感觉到一阵阵眩晕,看来酒jīng过量再加流血过多也不是闹着玩的。于是我昏昏沉沉的就睡下了。

第二天醒来,心情竟然大好。身体并没有什么遗留的痛楚,脑袋上的伤口也结痂了。

他们几个都说恢复速度真快。

我说这算什么,我当年有一个同学金刚狼附体,恢复速度不像话。还记得我跟他说每当我破了个口子,等我找到创可贴的时候,伤口已经好了。

他却跟我说:当刀子滑过他身体的时候,刀子一般就长到上面了。

高扬他们几个都不相信,说那是吹牛皮。

我一笑了之。但我知道那个人确实有这种本事。因为有一次我不巧遇到他被人堵到墙角打的浑身是血。我连忙赶去帮忙。

堵他的那些人看到我来了就都跑了。可是当我回过头看他的时候,他没事人一样站了起来,甩了甩脑袋,脸上的瘀肿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非常缓慢地恢复着。

不过我也不是普通人,我没有问他为什么,也没有四处宣扬他的特异。

后来我们就成了很好的朋友。

再后来,我们毕业了,他去了外地,我们也就没有再见面。

老大和老二已经去上课了,其他人都已经起来了,但是没有进行游戏,也没有去上课。

至于上课方面,老师管的很松,又有大哥二哥帮着点名,所以我们很少去上。老师也知道我们的情况,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养了。都知道我们系是加强外加少爷系。基本上大学毕业之后都不需要自己找工作,在这里也是混个文凭的,是来镀金的。也不好真的为难我们。

不过老师的气愤全都发泄在了考试当中。其问题之难,全校少有。不过更为难得的是我们这帮不学有术的家伙竟然全都擦着边及格了。所以对学习方面就更加放松了。

“哥!”一声清脆的声音响了起来。

“妹,你怎么来了。”

“听说你们昨天打架了?你还受伤了?怎么样了?”我妹妹一脸关切。

“没事,就一点小伤。”我给他指了指头上的痂,“你看,都快好了。”

“你怎么那么不小心啊。”她摸了摸我的头,还吹了吹。

我抬头用眼睛狠狠地扫了那些小子一眼,他们一个个的都在那里憋笑。原来他们不进游戏就是为了看我的笑话。你们等着,我会报仇的。

“你怎么没去上课啊?”我妹问我。

“我……没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