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海坪一听有食品,急忙跳了起来,站在那里笑嘻嘻地说:“幺妹,你可不要再开玩笑了,你再说食品我就受不了了。”

幺妹笑着对郭海坪说:“海坪哥哥,我可没有开玩笑,我们几个都看到了,那里有好多罐头。”

“罐头?”郭海坪的眼睛一下就睁大了。“在哪,带我去看看。”说完就要走向门外。

雷克说:“等等,我也去看看。”

郭海坪、雷克、格雷斯和娄一龙一起走出房间来到那个装有很多罐头的仓库。

几个人详细看了一下那些罐头,上面的日期都模糊不清,雷克对郭海坪说:“海坪,忍忍吧,也许,我们很快就熬到头了。”说完,他走出了房间。

郭海坪望望那些罐头,没有动身,身后却突然伸出一只手来,揪住了他的一只耳朵,随后一个声音响在耳畔:“海坪,走吧,别看了,要是你真的吃了哪些东西,我就要把你背出山了。”

郭海坪知道是相雨霏偷偷跟了过来,乖乖地跟着走了。

……

雷克没有回到那个大房间,他跟着娄一龙来到了最西面那个摆放6个木箱的房间,雷克看了木箱中宫本的尸体之后肯定地对娄一龙说:“是不是冬本的恶为现在还难以定夺。”

几个人对着木箱中的死者进行了一番祈祷,回到东面那个大房间。娄一龙详细地对雷克等人讲述了昨夜的一切。

大家对那些兵士到是不觉奇怪,唯独对宫本等人的尸体来到这里觉得不可思议。

进行了必要的休整和紧张的研究之后,雷克决定继续向山谷腹地进入。

根据目前情况,大家已经接近魔鬼的老巢。这一次,没有一个人想留下来,纷纷摩拳擦掌,准备和魔鬼见个高低。雷克见大家的手中已经有了五支枪,又考虑到分散之后容易遭到袭击,就决定倾巢出动。

大家检查了所有的武器,进行了必要的装备,在午后出发了。

山谷之中,偶有无树无草的小片空地,但也没有办法看清谷下的一切,谷中的路仍以下坡为主,两个小时之后,他们来到了一处谷中平地,进入一片茂密的树林之中。通过树林又绕过谷中一处突起的小山峰,谷下赫然出现一座兵营。

大家之所以叫它兵营,是因为下面有三个长长的建筑,那建筑都是大型仓库造型,在三座建筑的四角坐落四个哨塔,哨塔都是封闭式建筑,上面有瞭望窗口或者是射击孔,里面是否有人,他们不知道。

三处建筑靠近他们的这一端都有一个紧紧关着的大门,门前和建筑的四周不见有人活动。周围都有近50米的空地。

雷克叫大家停止前进,尽量将身体隐藏在石头和树木之后,以防暴露目标。面对这样的阵势,他们不敢冒然前行,其他方向也没有能够隐蔽通过的入口,只好在这里偷偷观察,希望晚上能找到进入仓库的机会。

潜伏是一种考验,雷克等人在极度煎熬中度过了半个下午,暮色并未给山谷带来晚霞,是因为那层层雾霭。当太阳最后一缕光线在西面遥远的天际收入地平线的时候,这边的谷中山岗已经朦胧一片,谷底的房屋变得混浊不清,那四个塔楼也隐去了身影。雷克觉得没有必要等到深夜,此刻即可行动。

他的伤口还没有愈合,但是,他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身上背了一柄龙剑、一只箭弩,手中握着一把长枪,和娄一龙就要起身,玛丽和幺妹因为失去亲人的痛苦和仇恨,决意前往,非要亲手屠魔,雷克和大家百般劝说,才将她俩暂时安抚,之后,他和娄一龙开始行动。

夜晚的山谷,格外的宁静,也许,这山中还有那种隐形的干涉和污染,所有的动物和昆虫还没有回来,它们仍处于流离失所的状态。两人脚踩石头和杂草的动静仿佛被夜空放大,听起来“沙沙”直响,他们不知道这种声音是否能传进下面的仓库。

雷克和娄一龙很快接近了那片开阔地,怕目标太大,只能趴在地上匍匐前进,渐渐的,两个人接近了那个仓库,从周围的迹象看,似乎没有人发现他们。来到仓库的门前,他俩伏在地上仔细听了半天,未见任何动静,就用手轻轻推动仓库的大门,一阵剧烈的响动,大门被推开了,里面还是没有动静。雷克和娄一龙慢慢站起,闪身进入门内。仓库里面很昏暗,但是可以看出前面还有一道屏障阻隔,左右是两个内置房间,房间上各有大小如常的房门。

雷克走到左边推了推那道房门,没有推开,娄一龙在右面也没有推开那道房门,两人同时来到面向里面的大门前,侧耳贴在门上听听,没有任何动静,两人同时伸手一推,那个大门也像外面的门一样,“咯吱”一声就开了。里面仍然黑咕隆咚,什么也看不见,雷克说了声“小心进入”,两人同时试探着进到里面,就在这时,听见身后的门响。

“咣当——”

外部的两扇大门同时关上,雷克和娄一龙回头一看,房间里突然亮了起来,两个黄衣兵士站在门口,端着长枪,虎视眈眈地望着他俩。雷克和娄一龙想开枪,可是,根本就没有机会,因为那两个人的枪口正瞄着他俩。

雷克和娄一龙又回头向仓库里面望去,里面通量一片,中空位置的上方悬吊了数盏灯,这些灯应该是电灯,而不是那种灵核灯。地面上堆放了几十个木箱,木箱的大小和形状与曾经盛装祈平的木箱相似。仓库的两侧都是那种内置房间,每个房间都有一道相同的门。与他们相对的前方,有一个高高凸起的平台,平台的周边是那种木质扶廊,在平台的边缘站着数个身穿黄衣、手持长枪的兵士,平台的中央放着一个大大的桌子,桌子后面坐着一个人,那个人一身白衣,带着眼睛,正靠在一张椅子上,满脸诡诈的表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