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惧。

噗嗤!

在应为子刚想开口时,陈无忧突然下手,枪头直接扎入应为子的大腿,枪尖都洞穿出来了,鲜血涓涓而流。

“啊~”应为子惨叫一声,捂着伤口,身体不断颤抖,神色扭曲到了极致。

“你……”

“叫我什么?”

“……”

“世……世子。”

“大人呢?”

“世子…大人。”

应为子又是痛苦,又是惧怕,还夹杂着羞愧。他低着头不敢看陈无忧,忍住疼痛,大口大口喘息着。

“这才乖嘛。一条好狗。”陈无忧揉了揉应为子的头发,哈哈大笑,旋即起身,来到刘梦溪身前。

“让这位美丽的小姐久等了,好在,幸不辱命,拍死了苍蝇蚊子。”陈无忧拍了拍身上的焦黑,一手负于身后,一手伸出,绅士的邀请道,“不知小姐可否赏脸,我们去四楼,重新定过晚膳,免得在这里,扫了佳人雅兴。”

这个动作在这个世界的人看来,自然是不伦不类的,刘梦溪却并不意外,这也不是她第一次见到这动作了,当下也不矫情,伸出玉手,轻轻点头。

得到了允许,陈无忧也是大喜,又在玉手上轻轻一吻,拉着刘梦溪的手就出了包厢。

侍女欢儿紧随其后。

至于应为子,三人都未在看一眼。

应为子拖着受伤的身体,心灵,肉体的双重打击让他羞愤欲狂,他脸色一变再变,不时变得阴冷,不时变得愤怒,又不时露出恐惧。

陈无忧给他留下了巨大的阴影。

这是他这一辈子都没有经历的事情……

“你们……会付出代价的……陈家,刘家……天墉城……乃至于整个楚河平原!”应为子阴暗的想到,他挣扎几次,却是无法起身。

无奈之下,他只能拖着疲惫,痛苦的残躯,艰难的打开了包厢的门。

门口很是清冷,没有人,连西楼的侍女都不见了。

“没人?”应为子很快明白过来了,正常来说,生意再冷清,西楼这样一样偌大的酒楼,怎么也不应该没有人啊。

“陈无忧,可恶的小子,一定是你把下人都支开了,混账东西。终有一天,你会跪在我面前想我求饶,而我,会将今日到羞辱,百倍奉还!”

说让他爬着出去,陈无忧就还真让他爬着出去了。

这是一个悲伤的故事,可并不值得同情。

……………

四楼的包间,陈无忧坐在刘梦溪身边,握着的手还没有松开。

“怎么,还不送开?”刘梦溪好笑的看着陈无忧,看了一眼知道的小手,不知道在想什么。

“不送,不仅不送,我还要握一辈子。”陈无忧道,稍一用力,刘梦溪的身躯便是前倾,整个都落到了陈无忧怀里。

“你干嘛?”刘梦溪笑嘻嘻的问了个问题,也不挣扎,一双眼睛失去了睿智,充满了小星星,看着陈无忧,满满的爱意。

“干嘛?是不是多了个字?”陈无忧道。

“你流……”

话到一半,刘梦溪的嘴便被堵住了,一股强烈霸道创了进来,让她强行开门做生意。

良久,二人才分开。

刘梦溪依旧倒在陈无忧怀里,靠在后者胸膛,静静的享受着现在的温柔。

陈无忧一只手搂着温软如玉,一只手在某人腿上不知觉的抚摸着,不时说几句情话,惹得刘梦溪的眼神越发温柔。

等到侍者来上菜,二人才堪堪分开,正襟危坐,开始享用美食。

酒足饭饱之后,陈无忧便一只手放在刘梦溪大腿上,有意无意的揉着。

“梦溪啊,这应为子是什么时候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