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三百万我也不能全给你, 你需要,可以叫柳传宗一点点找我来提,什么用处,该有什么章程,我看得明白清楚了才给。”

宋玉章微微皱起了眉头,宋齐远冷眼旁观,打定主意,无论宋玉章怎么百般要挟今天也决不妥协,宋玉章是骗子,还是个胆子大有本事的骗子,他不得不提防。

接这三千万已经是成了他的枷锁,如果再被骗走,他也真别活了。

“好吧,”宋玉章一脸勉为其难,“就照你说的做。”

宋齐远稍松了口气,起身最后又看了宋玉章一眼,“我还是劝你不要意气用事。”

宋玉章低垂了脸,“多谢忠告。”

宋齐远人离开后,宋玉章面上那凝重的表情才慢慢淡却,又恢复了轻松的模样。

五百万?

三百万?

这些都不是他想要的。

一个合格的骗子怎么会轻易暴露自己真正的目标?

钱,他要,他更想要的是宋齐远这个人。

宋家上下就剩这一个聪明人,宋振桥那老王八蛋留了这么个烂摊子,不叫他亲生儿子出点力怎么行?

只要宋齐远态度有所松动,迟早会连人带那三千万重新被他拉入局。

至于未来的路到底怎么走,宋齐远问了一大通,实际宋玉章心里的答案也就三个字——“不知道”。

他又不是神仙,宋振桥都没法解决只能去寻死,他怎么可能一夜之间便想出什么力挽狂澜的法子?

他只知道除了这条路,没别的路可走了。

就算这是条绝路,他也要硬着头皮走下去。

至少,这条路不必跪着爬。

他宋玉章,不过就是婊-子同嫖客生下的种,没正经读过什么书,亦未曾有过什么远大的抱负,漂泊乱世,贱命一条。

只是贱归贱,这命也是他自己的,不卖。

柳传宗办完事回来,带了几位工匠上来。

工匠们也是头一回干这样的差事——将一颗价值连城的宝石镶嵌在木头桌子上。

虽说这桌子的木料也是上品,可这样也还是有些叫人看不懂,这样的宝石无论是做成戒指还是项链,那必定是华贵无比夺人眼球,镶在桌上,可真叫人看不懂。

宋玉章同柳传宗在外间说话,“宋齐远答应给三百万美金,今晚你带着账目过去,叫他将今日银行所支取的份额贴补出来,还有,你见宋齐远,不必背着另外两个,就是要让他们看见才好,但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不要叫他们知道,只需让他们知道你是为了银行的事同宋齐远往来即可。”

“明白了。”

宋玉章拍了拍他的肩膀,偏过脸,眼中带笑地看他,“知道我是什么用意吗?”

“知道。”

“说说看。”

“大少一少疑心重,会怀疑您连同三少四少设局谋夺银行,欺骗他们轻易罢手。”

“宋齐远是个聪明人,那两人的疑心恐怕也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