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奕想了一下,发现实在想不出今天是什么好日子。

他试探性问:“夫人原谅你了?”

雨势刚过,天台上湿淋淋的,夜风拂来,沈郁寒却感觉不到一丝凉意。

“他们分手了。”

“我洗好了,你进来洗吧。”

江晚梓用干净毛巾擦拭头发,刚从浴室里走出来,就看见男人站在阳台上打电话。

电话那头的白奕听到江晚梓的声音,惊得双眼睁大,正想询问他们现在到底是不是他想的那样时,发现电话那头已经把电话挂了。

沈郁寒收起手机走进来,把落地窗关上后,再把窗帘拉上。

江晚梓手僵住,看着他动作,有那么一刻怀疑……

她让他留下洗澡这件事……是不是有点欠考虑?

沈郁寒一转身,目光忽然落在她身上。

室内只开了地灯,女人站在浴室门口,手里拿着一条干燥毛巾,歪着脑袋在搓干头发。

她洗了澡,身上只围了一条酒店的白色浴巾,上半部分堪堪裹住微微隆起的胸部,露出大片的锁骨。

她皮肤本来就白,加上洗了热水澡,胸前的大片皮肤白里透红,晶莹的水珠凝在上面,欲落不落,在室内的灯光下,折射出诱人的光芒。

身下,是下半部分浴巾,只遮住膝盖以上部分,露出两条纤细白嫩的长腿。

沈郁寒盯着她,顿感身心袭上一股躁意。

隐约中,那里好像有了反应。

男人喉结滚动,江晚梓察觉到他如恶狼般的视线,大概知道他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他这眼神,对她来说太熟悉了。

跟他结婚那天,他们连洞房都没有,他直接就去了公司,接连好几天都没回来。

她独守了长达一个多月的空房。

直到她以为自己就这样跟他保持有夫妻之名其实无夫妻之实的时候,他们之间的关系因为他那晚的醉酒,发生了彻底的变化。

他醉酒,第一次压着她做了。

从那以后,他夜夜与她缠绵。

她永远记得男人进来时冲撞,永远记得他情潮制高点时抱着他喟叹颤抖,更记得他做完后不会抱着她一觉到天亮,而是不管多累,他都会选择一做完就转身走人。

他的种种行为让她恍惚间觉得,她不是他的妻子,只是他包养着的一个金丝雀。

金丝雀而已,怎么能有自己的情绪和情感。

当年他豪掷亿金买下的华府居,不过是囚住她的牢笼。

想起以前这些事,她只觉得可笑。

江晚梓移开视线,忽视他眼里的躁意,擦过她身侧走进去。

“希望你尽快洗完离开。”

这是她落下最后的一句话。

沈郁寒垂眼,忍不住自嘲地笑了声。

生理的喜欢是真实的,而她的厌恶也是真实的。

沈郁寒没说话,正想抬步走进浴室,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