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 绝不把诗词透漏出去, 娘亲留的簪子也被拿走了。

今日宫中大宴,她本该带着那只簪子,没有佩戴爹爹还询问来着,她都不敢说被人抢了,只说是不舍得戴。

要是许世子生气不还给她了,可怎么向爹爹交代……

心心念念间,走到了两坊之间的巷道,前面的夫子队伍转过了墙角。

松玉芙双手放在腰间斯斯文文的低头行走,出神儿的缘故,并没有发现面前有人挡路。

结果一个不慎,就直接撞在了别人的胸口。

“呀—”

松玉芙身子猛的一哆嗦,连忙后退几步,欠身道:“对不起……咦~!”

抬眼看去,许不令负手站在巷子中央,脸色冷傲没有半点表情,正蹙眉打量着她。

松玉芙眸子里本来显出几分惊喜,瞧见许不令的表情,便立马弱了下去,左右看了看,又看了看许不令背后的巷子,似乎想叫她爹。

许不令微微眯眼:“想跑?”

“没有~我……参见许世子……有事吗?”

松玉芙双手放在腰间,乖巧的福了一礼,心如小鹿乱撞,表情却是故作镇定。

许不令缓步上前,慢慢逼近,眼神有点吓人。

踏—踏—

松玉芙笑容逐渐消失,不动声色的往后退,柔声道:“许世子,我是你女朋友,朋友之间,要讲道理……”

巷子不宽,很快靠在了坊墙之上,退无可退。

松玉芙再无往日的倔劲儿,微微偏过头,蹙着柳眉紧闭双眸,一副怕挨打的可怜模样。

许不令左手撑着墙壁,俯身打量着松玉芙:“我上次说什么来着?”

距离有点近,男子鼻息吹拂在脸颊脖颈之上,让年龄不大的姑娘一个哆嗦。

松玉芙胸脯起伏不定,理亏之下,也不敢抬手把面前的男人推开,只是双臂蜷在身前,声若蚊吟道:“我答应不把诗词透漏出去……”

“哪今天是怎么回事?搞出这么大排场,你能耐不小啊!”

“我没有……”

松玉芙偏着头,小声解释:“你不能怪我……”

“哪我怪谁?”

“怪我爹!”

松玉芙把脸转过来,扬起小脸望着许不令,很是认真的道:“我只是写下来而已……诗稿是我爹送上去的,和我无关……”

“和你无关?”

许不令挑了挑眉毛:“你不写下来,能把我给扯出来?”

松玉芙弱弱点头:“我答应不把诗词透漏出去,一直把这事儿放在心上……今天在承庆殿,圣上问起来我都没说,所以不算失信,是……是许世子自己承认的,不能怪我……”

“……?!”

许不令目瞪口呆,完全没想到松玉芙连这种没良心的话都能说出来。要不是看到松玉芙都被逼哭了,他能大大方方承认给自己找麻烦?

许不令脸色一沉:“松姑娘,你转过去,面壁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