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师叔今儿身体不舒服吗?怎么都不吃东西了!”

齐薇衔哪里知道自己贪吃的形象已经深入人心,偶尔一天没吃零嘴,弟子们都以为她生病了。

她嗒嗒嗒跑进老头的书房,仰着小脑袋,伸着小手道:“丝父,锁。”

齐拓柏放下毛笔,动了动僵硬的双肩,嫌弃地看了一眼自己徒弟汗涔涔的小脸。

他拿着手帕动作随意地给齐薇衔擦了擦汗,指着旁边的小桌子道:“在那呢。”

齐薇衔闻言兴冲冲地朝小桌子跑了两步,然后想到了什么又停了下来。

她转身去外间倒了一杯凉茶吨吨吨灌进肚子,又换了个杯子倒了些茶水,晃晃悠悠地端给老头,脆生生地说道:“丝父,喝!”

齐拓柏薅了一把她的小脑壳,心情明显愉快了起来。

他接过茶水抿了一口道:“乖乖去玩,我还有几个病例没记录完。”

齐薇衔笑眯眯地点了点头。

一老一少在书房里各忙各的,气氛十分融洽。

齐薇衔皱着小眉头,认真专注地拼着手里的鲁班锁,终于在试错十几次后将其恢复了原状。

她微微睁大眼睛,把鲁班锁高高举起,激动地差点儿热泪盈眶。

“二狗,你做什么呢?”齐拓柏余光瞄到她的动作,终究还是被吸引了注意力。

齐薇衔嗒嗒嗒跑到他身边,得意洋洋地朝他全方位展示复原的鲁班锁:“好啦!”

齐拓柏好笑地看着她骄傲的小模样,伸出手道:“给我瞧瞧。”

浑然不知接下来要发生什么的齐薇衔,小心地将鲁班锁放到他的掌心里,然后拍了拍自己的小胸膛:“我,棒棒!”

“哦?是吗?”齐拓柏轻笑了一声,三两下就把鲁班锁拆了个稀碎。

齐薇衔:!!!

她反应不过来地张了张嘴,愣是一个字也没说出来。

齐拓柏又当着她的面,快速地把鲁班锁恢复了原状,然后塞到她怀里道:“嗯,还挺难,还好我以前玩过。”

齐薇衔用控诉的眼神看向他,这个老头怎么又欺负小孩了!

她扁了扁嘴,这就是她上辈子听过的降维打击吗?

她一字一顿地抱怨道:“丝父,坏!”

齐拓柏朗声大笑,提溜起她就往外走:“我中午让小厨房那边给你做了些药膳。”

齐薇衔眼睛一亮,但想起刚刚受到的打击,又扁着嘴一偏头:“哼!”

齐拓柏把她放到椅子上,笑道:“瞧瞧你那小心眼儿的样子。”

“哼!”齐薇衔又朝着另一边偏头。

“我有个能让你开心的方法,你想不想听?”齐拓柏丝毫不慌地说道。

齐薇衔偷瞄了他好几眼,慢慢把小脑袋转过来,用充满求知欲的眼神望向他。

齐拓柏捋了捋胡子道:“等吃完饭,你就拿着这锁去找你的师侄们玩玩。”

“为森么?”齐薇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