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吃了个早餐。

饭后,她积极地收拾碗筷,怎么看都是一副献殷勤的小模样。

齐拓柏也由着她献殷勤,在她迈着小短腿往返了四五趟之后才问道:“二狗,你又打什么坏主意呢?”

“不是,坏主意!”

齐薇衔眼睛亮晶晶地问道,“师父,我想配药,可以吗?”

齐拓柏对上她乌溜溜的眼睛,觉得有些好笑,他故意不说可以也不说不可以,只看小崽子接下来要怎么表现。

齐薇衔立马拖过来一个小凳子,像小狗腿儿一样,用小胖手帮老头捏了捏手臂,又用小拳头给他锤了锤肩。

每捏一下就要问一遍:“师父,可以吗?”

齐拓柏被她烦得头疼,抬起手臂向后一伸,精准地捏住了她的嘴:“聒噪,我又没说不让你配药。”

说到底,他接手谢家那小子,本就是为了锻炼二狗。

齐薇衔闻言一喜,她还以为自己昨天表现不佳,老头不会再让她插手了呢。

齐拓柏瞄到她开心的小模样,终究没把自己接手谢家小子的本意说出来,省得她尾巴翘上天。

谢家小公子今日依旧需要泡药浴。

一老一少先去给谢家小公子把脉,根据他的情况,齐薇衔将基础药方进行了改动,将其中几味药的用量加大了一些,又添了些安神的药材。

齐拓柏看过她给出的药方后眼中多了几分笑意,但嘴上还是说道:“字太丑了,看得我眼睛疼。”

齐薇衔振振有词道:“我手小,等再大些,字就好看了!”

她想了想又嘿嘿笑道:“九师姐,字也难看。”

齐拓柏好笑地薅了一把她的小脑壳:“少和你九师姐学。”

随后齐薇衔又颠颠儿跟着老头进了小药房,由于她打起了十二分精神,这次居然只出了一次错,还是因为她在快结束的时候过于高兴,掉以轻心之下多抓了一把药材。

齐拓柏摇了摇头,说道:“这么点儿小事就能让你沾沾自喜,浮躁,太浮躁了。”

齐薇衔哼哼了两声,捏着小拳头道:“下次,不会啦!”

一老一少将处理好的药材扔到热水池里。

齐拓柏手法熟练地只给谢家小公子留了一套中衣,然后毫不留情地将他也扔到了热水池里。

两日虽然都是泡药浴,但目的和效果不一样。

前一日是为了把毒从肺腑尽数排到血液和皮肤里,今天是为了将毒从毛孔中排出来。

齐薇衔蹲在水池边,眼睁睁看着黑血一点点从谢家小公子的毛孔里渗出来,然后浸透中衣,最后在水池里散开。

她倒吸一口凉气,看着好疼!

然而谢家小公子只是紧握双拳,死咬牙关,愣是连哼都没哼一声。

齐薇衔纳闷地问道:“师父,不疼吗?”

“自然是疼的,换成那赵家兄弟,他们都未必承受得住。”齐拓柏眯了眯眼说道。

齐薇衔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