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获都没有, 简直看不到任何历练成功的可能性。

“唉。”另外一个膀大腰圆的男修哭丧着脸叹气:“谁能比我更惨。”

众人看到他, 都心照不宣地叹气,拍了一把他的肩膀,却说不出来任何安慰的话。

祁溪看着他壮硕的体型,一时不知道他惨在哪里,记得他的名字叫闫泽欢,不由得问出了声:“闫道友为何这么说?”

闫泽欢叹了一口气,满脸横肉的脸上都是怅惘:“我是第一个来凡世历练的,来的时候是练气期,不能辟谷,可这里的蔬菜水果又贵的吓人,所以我只能吃肉……”说着几乎哭了出来:“我当初身份卑微配不上盈儿,所以才在来这里,答应她若是进阶成功,回去便同他爹求亲结契……”

“她说她等我……”

“可她若等到我变成了这副模样……”

“她当初可是因为我文质彬彬,才对我一见钟情的啊……”

“别人不成功也就罢了,我无颜回去面对她啊!”

想必盈儿是他喜欢的姑娘。

祁溪看着已经完全看不出来文质彬彬的闫泽欢,说不出话来,只觉得那个姑娘若真是看中了他的相貌,这桩亲事,即使没有老丈人的阻挠,也怕是黄了一大半了。

一屋子的人长吁短叹。

末了,就是彼此打气的环节:“如今我们来了这里,大家就是一家人!”

“各位道友,若是来日出息了,别忘今日共患难的情谊!”

“……”

祁溪和柳乐安混迹其中:“好说好说!”

“如此一来大家就都是兄弟了!”

一堆人热络地交流一番之后,便各自散了,仅留下闫泽欢和他们两个。

闫泽欢看向祁溪和柳乐安,非常仗义:“你们可要加入百花教?我倒是可以给二位道友引荐一番!”

因为他来的最早,且当时运气好,机缘巧合认识了一个百花教的人,加入其中,后来的修士们都是他通过那人吸纳进来的。

祁溪和柳乐安:“加吧。”

来都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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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花教作为民间门反叛组织,对于吸收新鲜血液非常热衷,尤其是听说祁溪和祝时喻还抱着一盆花,就更加不犹豫了。

闫泽欢给接头人飞鸽传书之后,就让他们二人等着,趁着等待的时间门,给祁溪和祝时喻讲述他所了解的百花教知识。

“想必你们也看出来宁国如今已经处于一种非常病态的地步,圣上也是一个傀儡,且又极为信任那位国师,所以老百姓们也愈发魔怔,不过自然也有清醒的人,他们在几年前自发阻止建立了百花教。”

祁溪问:“那了忍佛子?”

闫泽欢提到了忍满脸的艳羡:“了忍化名妙法和尚,对于佛理简直是信手捏来,百花教发现了他的潜质,靠着他忽悠了不少老百姓入教,才能一步一步发展壮大,所以他后来被称为了百花教三当家的。”

似乎一点都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