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巧合,祁溪心中疑惑。

闫泽欢一番话,让她想起来前几日为了找到师祖天罚印记的相关的东西,翻阅历代前朝史书记载的时候曾注意到,蕊娘筑基之后,各国之间确实爆发过战争。

规模并不算太大,即使是全部都算在了师祖的头上,也不可能会导致那么严重的天罚印记,且史书中也并未提到与师祖任何有关的信息。

只说是因为各国迫切领地扩张故而导致的。

也对,历史一贯是由胜利者书写,所以没有把这个原因切出来确实也有可能。

想到这里她看向闫泽欢:“你可还知道其余的什么东西?”

闫泽欢察觉到她的眼神苦笑一声:“我知道的其实也不多,不过……”

他听着远处嘈嘈杂杂喧嚷寻人的声音,不知道那些禁卫什么时候就会摸到他这里来了。

光是想想都觉得窝囊至极,他来凡世历练本是为了寻求进阶和实力增强,可若是因为这莫名其妙扣到头上的锅失了性命,也实在是丢人。

祁溪看着他的表情,都不好意思打击他,这件事情似乎是那些禁卫军自导自演把屎盆子往他头上扣,说了闫泽欢想必更憋屈了。

闫泽欢拼命平复自己的心态:“也难怪禁卫军如此大动干戈,国师这些年做的实在是太过分,居然还把手伸到皇子头上,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图什么?”

祁溪疑惑:“什么意思?”

闫泽欢皱眉:“这些年其实浮迁城内城外都失踪了不少人,甚至还有许多宁国之外的。”

祁溪:“失踪,后来没找到吗?”

闫泽欢点头,如今他处境太差,已经全然没有了隐瞒的心思:“了忍之后,我来凡世的最早,当时浮迁城的管束还不比现在的严格,国师行事略收敛一些,百姓对他的崇拜并不如现在这样过分,所以起初那几年有人失踪的时候,还有人敲响了登闻鼓,皇帝虽然无奈,却还是让那人来国师府上搜查过,结果一无所获,之后又冒出来一些证人,说在别的地方见过失踪那人,也就只能不了了之了。”

“那后来呢?”

闫泽欢叹气:“这样的事情又发生过好几次,失踪的人当中不乏有些位高权重的,外加还有一些宁国之外的,稍有不慎可能就会引起动荡,所以那些失踪人的家属对上国师也并不胆怯,但每次都是无疾而终,没追究出什么东西……”

祁溪皱眉,这么一来,从身份上说,这些人完全没有共同点,有老有小,有男有女,甚至还有宫里的太监,所住的位置远一些的甚至隔了千里之遥。

确实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但她知道的信息太少:“这些人可还有其他的共同点。”

闫泽欢笑的莫名:“细究起来,其实还真有……”

祁溪不明白他为什么这副表情:“什么?”

闫泽欢道:“据说那些人或多或少都有些疯病,各有各的疯法,所以后来也就更成了扯不清的一笔烂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