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话再度终止,他们又学了十多分钟的习,仍旧是沙弗莱突然开口:

“最近裤子会还掉吗?”

掉裤子?这是什么奇怪的问题?

陈念没给他提过相关内容。

陈词知道自己随机应变的时候来了。

见陈词不回答,沙弗莱自动把这当做了他羞涩的反应,乘胜追击:

“我给你的那条内裤呢?”

陈词:“…………”

什么东西?内裤?

沙弗莱给了陈念一条内裤?

是在制作游戏的那三天期间吗?但爸爸中途不是去给陈念送了一趟换洗的衣物?里面应该有内裤才对。

既然如此,陈念为什么还要用沙弗莱的内裤?

并且在他们交换详细情报之时,陈念完全没提过相关内容,按理说他俩应该巨细无遗地告知对方才对。

能让陈念专门隐瞒,到底是什么情况?

陈词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扭过脸去,把视线移开,不服气地轻轻切了一声。

这是一种万用的回应方式,可以被理解为好多意思,就看沙弗莱愿意怎么解答了。

沙弗莱将其理解为了死鸭子嘴硬的羞涩。,

确定了,的确是陈念。

沙弗莱放下心,至于自己感觉到的奇怪差异,应该是他太长时间没见到陈念,产生的错觉吧?

沙弗莱心情愉快了,但陈词就要沉重许多。

他思考着沙弗莱说的内裤究竟是何种情况,为什么他会觉得沙弗莱对陈念的态度……有点过于亲密了?

他倒是有听陈念说,最后一天他俩实在太困太累了,在沙弗莱的床上一起睡的。

难不成是发生了什么不能说的秘密事件?

一整个早上就在翻阅全国大学生物理竞赛书籍当中度过了。

沙弗莱偶尔会和陈词说话,陈词也尽职尽责地伪装成陈念,作出最为合适的回答。

保姆阿姨十点半过来做饭,十二点钟他们准时坐在餐桌边,仍旧只有他们两个。

陈念花了两秒钟,回忆弟弟平日里吃饭的样子,没等沙弗莱开口,就迫不及待地伸出筷子。

他夹了只鸡翅放在自己碗里,咬了一口,夸赞道:“好吃!”

这句是真心实意的。

沙弗莱:“好吃就行。”

他起身走到冰箱前,从上层的冷藏室里拿出两个玻璃瓶。

陈词不太懂俄语,但陈念学习相关知识时,他偶尔也能听一耳朵,知道这个装着黄棕色液体的饮品名叫格瓦斯。

沙弗莱:“要来点吗?”

格瓦斯是一种盛行于俄罗斯的低度数酒精饮料,由面包干发酵而成,又被叫做液体面包。沙弗莱手中的这两瓶是采用最正宗工艺的俄罗斯品牌。

所以说,他们两个在那三天的时间里,还喝了酒吗?

陈词倒不觉得这有什么大不了,格瓦斯只是含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