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按照程老爷子的解释武将的心愿就是碰到个旗鼓相当的敌手同归于尽?按这个逻辑推下来的话文臣就得找个文采出众的对手诗赋对放临终前轰轰烈烈如对穿肠那般?

上官老伯显然有不同的理解作为一个能臣兼天门九段他认为在适当的时候大肆欺负弱小晚辈比以上两种死法都尽兴。人家都蛐蛐咬得要死要活他却在场外另辟鼷径地扯我们推起了骨牌可怜我那蚌精心挑选的各路将帅毫无用武之地幸运的血钳淡紫大将军果然死得其所不至于默默无闻地终老于蛐蛐罐内。

“子豪手乞好啊再来再来!”上官老伯兴起面色红润搓洗堆砌指法如电大神威。

手气好好很!一早上就得了这一把便宜赢了那么点不够上官大人塞牙缝的富人吃肉还不叫咱这叫花子喝口汤了?

里面最痛苦的莫过于曹均本来好好的和程初混场子扯关系一圈转下来脸上乐得开花如鱼得水般的模祥能和这蚌军中大佬、骨干成员们一场子嬉戏实在不是他这个岭南来的督卫敢想像的。

于是……悲剧生了曹均虽然跟了程初混可人还是很忠义的骨子里可能认为是我的人有今天这么个机遇也是我的抬爱见我这边推骨牌很自然地朝我身后一站仿佛给我观仗暸阵般的架势。

“这位小将军贵姓啊?”上官大人才得了连庄心情好凡是周围喘气有动静的统统是将军反正今天军武里人多怎么叫都错不了。

曹均就吃这一套上官仪的大名如雷贯耳这么多人物面前当众喊他将军那是怎么死都值了休克哮喘凡是能的病症都齐过一遍大伙推了两圈才从他哨里蹦出个‘曹’字。

“哦曹将军啊久仰。失敬”老头一边起牌一迫敷衍眼睛专注地蹬了下郑弘表情嘴里都不如道自己说啥。

曹均轻微地晃了几下不傀是舟船上混皇粮的没栽倒就算下盘牢靠。

几厢一翻牌脸上官大人吃上杀下竹筹朝跟前揽了一堆老脸拧成包子般结构笑得畅快啊。客气地吩咐下人在他下手加张竹墩亲手给拂了拂亲切对曹均道:“快坐多一人多份热闹站了看无趣之极。老夫的庄这就给曹将军添牌。都来都来!”

没来及制止曹均已经魔障般在上官赌神下手坐稳了郑弘不由松口气不用被那双凌厉的老鹰眼死盯了打量我和程初均无奈地摇摇头又来个添菜的。

曹均明显没有在座各位的经济条件好一把牌后就反应过来虽然没有赔庄但进出的筹码不是他一个边防战士能负担起。走是走不脱了。这时候起身惹了老令官怒活着再没意义可刚上场子就举债有点说不过去闷个脸拿了牌没勇气翻那边老头还催促“过场子着急少磨时辰死话就一下子快!”

唉!抓一把筹码给曹均暗地递过去收场的来了。饭时到了程府里排下筵宴请与会者入席看来是解脱的时候了兄弟几个能松口气了。

上官老先生是个认真人在他看来文人就得有文人的风骨“这边诸位诗意正浓荤腥下肚难免乱了思绪坏了兴致不妥不妥。”他不站起来大伙也不好意思挪窝推天门都推出了诗意的人是不好得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