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我想惹事也不是我先惹事。现在走到这一步上落王家容易落完看你怎么善后。

立场强硬可面面上不能过于激烈矛头对准的仅仅是几个欺软怕硬的谏官就事论事决不把矛盾扩大化也要给欺软怕硬四个字坐实。至少要让看热闹的产生这个感觉王家就因为老实巴交才遭人迫害要换个横行霸道的主也不会有这挡麻烦。

既然是来辞职的一幅受了惊吓小心谨慎的样子。就在几个书吏那边交手续弄得吏部官员一个个接也不好不接更不好。有眼快的赶紧朝吏部侍郎通报得找个拿事的下来头次见三品大员主动跑吏部办理离休手续还这么年轻。

吏部侍郎是大熟人裴行俭一面对我行礼一面卯足了劲给我朝里面强请一进屋我还没诉苦他先打躬作揖起来。“好我子豪兄啊王将军放兄弟一马您忍一天明来就算卖兄弟个面子。”

“为啥?”话还没问就先撵人?没一点政府机关该有的觉悟。

“明小弟赴扶风公干到时候这吏部就这么大老兄怎么闹都行。”裴行俭无奈孤苦无依的模样很可怜看样子比我还凄惨几分。见我捧装大印的盒子有辐射一般不接也不许乱放求我赶紧离开。

“又不闹你小弟来辞职的。”满脸无辜的被扭送出来。裴行俭也是都不给人说话的机会。

“明辞明老兄任意怎么辞!小弟公务繁忙恕不久送王兄走好!”话刚撂音人就不见了紧接着吏部四房大门恍当当齐齐上栓。弄得门口几个来办事的官员一脸惊愕。拿不定主意的四望不知道是不是该听门进去。

先歇歇顺了吏部门口的青石台阶坐下来印盒随手放了石头狮子上挫挫手冷天经不了饿跟前也没个卖吃喝的。

“那边是王兄弟么?”

正自怨自嗟间身侧街口传来熟悉的声音。扭头看去。杨泉骑了马立在当街上朝我挥着鞭子起身迈了两步才想起石狮上的印盒回身拿时杨泉已经到了跟前。

“大冷天怎么坐了这里?”杨泉翻身下马立刻被吏部门前诡异的气氛吸引了惊诧道:“吏部年前也关张?”

“不清楚。”配合地摇摇头“衙门大脾气就大兴许今天不营业。找谁讲理去?”

杨泉点点头:“是这道理。还是咱们武官勤快再大的官职也起早摸黑地操练。王兄弟今日没差使?”

“没”我差练就打算交了有没有暂时一样。“杨兄这是去哪?”

杨泉一幅羡慕的样子拍拍我肩膀“王兄弟一看就是个有福的。不象我前腿连着后腿几头上应付。昨日才从骊山回来今日就得着手监办宫里的马球赛事。看得高兴打得高兴。唯独苦了这群护卫自打摊了这差使再没过一次好年。”

“这可是喜差。皇恩浩荡别人想接都接不来呢。”左右看看路。大明宫在北边杨泉若是朝那边去就不该从这边街口叫我给人的感觉是他才从大明宫回来。

杨泉客气地一摆手“恭维王兄弟客气了。索性无事一同去看看?可是花了大钱比往年场面更盛。”

赶紧摆手推辞坚决不去。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