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说, 冷笑一声, 对着秦少游道:“秦都尉,咱们后会有期。”

二话不说,张宗昌立即转过身去,直接带着大队人马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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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县县衙近来都是太平无事,柳县令因为登闻鼓的事而惆怅了许久,终于……这件事的影响算是彻底地过去了。

柳县令打起精神,只得继续从头开始,要好生做一番大事,无奈何这洛阳城里也没什么大事发生。

倒是今儿清早,有一桩事却了吓了他一跳,说是少卿张易之跑去了如春酒楼。

妈呀,这一个是控鹤院里的六郎,拜为司卫少卿,据闻和陛下有染,乃是幸臣中的幸臣。另一个呢,驸马都尉,又是孟津县公,也算是半个宠臣,看上去,后者不如前者,不过柳县令却不这样看,因为后者那位仁兄,他是素有见识的,此人特别难缠,还特别能战斗,简直就是母鸡中的战斗鸡,别的本事,暂且不说,可是却特别能来事,这样的人可绝不好招惹。

提心吊胆了老半天,等到有人传了信来,说是动了手,柳县令居然松了口气,好事啊,动了手就好,动了手,自己可就安全无虞了。

他最怕的就是僵持不下,僵持不下就是一桩小事,这等小事怎可有劳河南府或者是刑部、大理寺去处理,当然是你洛阳县的差使,可是自己呢,谁也不想得罪,谁也不敢招惹,别看只是一个小小的争执,可往大里说,这就是城门失火,他自觉只是鱼池,一旦殃及,天知道最后会是什么命运?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柳县令兴奋得忍不住要哼起曲儿,他们打起来了才好,打起来了,那可就真正是震惊洛阳的大事了,这样大的事,洛阳县便可置身事外,反正……这不是自己这小小的衙门能管的,所以……柳县令觉得自己可以高枕无忧了。

于是乎,柳县令不免神采飞扬起来,这不是平白看了一场热闹吗,秦少游那个家伙,谁不得罪,偏偏得罪那个张易之,嘻嘻,这可真是有乐子瞧了,好事啊。

可他还没蹦跶多久,却是有差役跌跌撞撞地过来道:“使君,使君……大事不好……大事不好了……”

柳县令自有一番使君的气度,风淡云轻地低声呵斥一句:“慌什么,天没有塌下来呢。”

“秦少游……不……不……秦都尉押着张少卿来状告……状告……”

嗡嗡嗡嗡……柳县令如遭雷击,再没有半分的气度了。

这……见鬼了,你们都打起来了,还往我这儿跑?这……这……

柳县令已经吓得面如土色,忙是道:“不受,本官不受,他们……他们这样大干系的人与本使君何干,他们……告诉他们,出门左拐就是河南府……”

“使君……”这差役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