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办法联系外边的人, 只能等他们来找我们。”

“等?上次什么时候来找你们的?”

“没有!我们来到沿山县才两年, 还没人来找。”

“这样,那他们怎么来你?你们之间的暗语,暗号,或者标记,又是什么?”

“你!你怎么会知道那么多!”

县令夫人的一句话,把方涥问懵逼了,他哪知道了?这不就在问吗?难道知道暗语之类的玩意,就属于是知道的多了?那些玩意在电影电视剧里经常有的好吗?只是这些话,方涥不能对县令夫人说,咳嗽了一下,“说说吧,既然知道我清楚里面的门道,你就爽快点,不然,你会再享受一个时辰的这玩意。”方涥说着,又转动了手里的野草。

“我们的标记,是一个子字,外面画个圈,然后看到了对方,再交流两句暗语,暗语是绿草油油,牛马肥壮;对方的暗语应该是,山草青青,水土肥沃!”

“等等,怎么那么耳熟的呢?”方涥听到这里,感觉非常熟悉,貌似在哪里听到过,转了个身,一手拉着耳垂,突然想起了老头给他说过的孤者联络方式,此时,方涥有点懵了,怎么孤者和木刺两个组织的暗标是相同的呢?

正在思考的方涥,看到了地上县令夫人的匕首,还有鞋子,脑子里开始转动了起来,片刻后,什么也没说,拿着匕首和鞋子便离开了。

县令夫人看着方涥离开,长舒一口气。方涥知道老头早就在外面了,看到老头也是一副苦瓜脸,方涥猜到老头可能也想不通,为什么木刺的联络方式,居然和孤者的一样。

“老头,差你办个事,你最拿手的!”

“杀谁?”

“县令!”

“啊?”老头吃惊了,狗官他杀的多了,但被人指使着杀官员,这还是第一次。

“别用你的手法,按我说的办法杀!”之后在老头耳边轻声要求道:“用这匕首,一刀断喉,第二刀就插在心脏,呃,左胸上,不要拔出来了,你杀人的时候,穿这双鞋,反正你的脚也小,应该穿的进。”

“小子!你居然叫我穿女人鞋!”

“杀了县令之后,地面上有血的地方,穿着鞋踏进上去,然后屋子里到处走走,什么衣柜,什么窗户边,什么桌子前,多走些脚。还有,把房间里你能看到的女人衣服,不管什么衣服,只要是女人的,都打个包,全带来,路上不要掉落。准备离开时,换了鞋子,把鞋子装进包裹里,一起带来。”方涥补充道。

“小子,老夫懂了,你这是要转嫁他人,哈哈,好!老夫这就去!”

老头明白了方涥的意思,但也只是明白了杀县令时的杀人要求,至于为什么要杀县令,老头根本没去想,他只管杀人。

杀县令,方涥的意思,就是要引木刺的人出现,到时候,就能搞清楚木刺和孤者之间的关系。至于县令死了,岭安国会派谁来,那以后再说了,方涥自认不管谁来,他都能轻松摆平,钱多!足够砸死人的。

老头的办事能力还是非常强的,一个多小时,便乐呵呵的回来了,不仅带来好多女人衣服,还有女人的金银饰品,就连县令床边柜子里的一箱银子也抱了回来。

“小子,这些算是老夫的辛苦费了吧?”老头指着那一箱银子乐呵呵说着。

“恩,算你的了。”

“得嘞,老夫也尝试一下挠痒痒,”老头说着,从旁边拔了一根草到手里。

“老头,你要挠谁去?”方涥看着老头的举动很奇怪,顺嘴就问了一声。

“挠那两个丫头,居然诓骗老夫,假山里,连根毛都没有,哪来的什么金银!”

“呃,你别去了,那些金银...昨晚我就收掉了。”

“啥?你都拿走了?难怪你这么大方,老夫就得这么一小箱子?”

“哈哈,给你多了,你天天背着?放心吧,那些钱换来的东西,老头,你绝对不会少的。”

“行,老夫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