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各个方向都任命一人为大总管,统领各县发展等事务,可方涥站立的附近并没有第二人,为此他算是明白了,这所谓的京外某路大总管也就他一人。

大殿之上,虽然众人各怀心事,可很快皇后入座之后,所有人的姿态都变得非常端正,双耳竖立的样子像似一个个听候差遣的下人。

“噢~方大总管到了,那好!今日就将四国交汇的边界之事定了,退后五百里,本后绝不同意!要战便战!各位大臣们,可有何话要说?” 皇位上,皇后一人端坐其上,俯视着大殿里众人,霸气凌人的说了一番开场白。

自从皇后掌权之后,岭安国变化最大的就是军队,武将们算是大洗牌,曾经备受排挤的人,此时都成了万人甚至是十万之士的大将,其中一人身姿并非魁梧,站立到大殿通道上,“臣董车远愿为先锋,带领十万人为皇后迎击来犯之敌!”

这副腔调,立刻让所有人听出了武将在各自行军大帐里的气味,言语的套路一点都没改,完全就是请命出战的话语。

一旁的文官有几个没憋住,低头笑了起来,皇后看到之后,手指着那几个低头耻笑的文官道:“既然你们几个笑,那就说明你们有更好的办法应对当下,都给我站出来,一一说明其见,否则...”

躲无可躲、避无可避,六个文官自觉的从队列里站了出来,“臣聂连甲”“臣曾名仕”“臣巩佋祖”“臣申荣充”“臣卢寿树”“臣乔益勇”

“知罪!请皇后责罚!”

六个文臣玩起了求饶的把戏,自报家门之后,便齐声向皇后请罪。

皇后何许人,能那么轻易饶了他们?“你们六人今日不说出个一二三来,休想逃过辱没国事威严之罪,能在大殿里商议万万人生死大事之人,岂能儿戏人间?说!”

皇后一声力喝,吓的六人跪了一地,跪下之后立刻磕头伏地,没一个人敢抬头说话,过了片刻,皇后冷笑了一声:“呵!你们厉害了,本后叫你们说话,你们却跪地不起,这抗旨之罪几何?尔等可忘乎?”

“臣不敢!”六个家伙再次齐声喊道。

“不敢就说!不说出来,皆按抗旨抄家灭门!国事当前,岂能容尔等戏耍!”皇后说着站起身,说这段话是要有足够的肺活量,以皇后的小身板,必须要站着才能顺畅的说出来。

整个过程里,方涥是侧身站立,如皇位台阶上的太监一个姿势,只是头,方涥一直垂着,学着一些大臣,双眼盯着自己的脚尖,分析着鞋子上每一寸灰尘的分布。

“臣卢寿树上请皇后,出兵边界,镇守边疆,保我岭安寸土不失。”

“臣复议!”其余五人聪明,立马开口顺了过去。

皇后站在皇位前,冷笑一阵过后,“一人说词,五人复议,难道本后发的俸禄,只发了一份?!”

下首六人仍旧跪在地上,刚才说出己见的卢寿树此时好像轻松了一些,而其余五人则是身子微微颤抖着,头距离地面几厘米,过了几个呼吸后,五人轮流发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