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寂静,三千御林军分时段巡逻换岗,其中不乏有王信安插的细作,可最终竟无一人现异常,无人注意到宫内突然换了面孔的内侍。

月上中天,喧嚣的洛阳夜市渐渐恢复了平静,赚得盆满钵满的商户们喜笑颜开,下工的人们也各自回家。除了造纸坊仍在点灯夜战外,其他的作坊纷纷关门歇业。洛阳虽大,拿得出手的只有造纸行业,这个早年先帝从高勇手中讹诈来的行当。

洛阳城南有一处不起眼的小宅院,三进的院落对称的布局,唯一不同的是门稍上挂着的不是某某府邸,而是“鹰扬府司州卫”六个字。门口无人站岗,却没有人怀疑这个宅院的防卫能力。此刻,内宅的地下密室内,王信正面无表情的盯着木桩上捆绑的三个犯人。这三人很有趣,一个来自新城,任李固府邸管家;一个来自充州,任庞裙府邸管家;最后一个来自充州,却总是在固定时间与两个管家见面。

“说吧,我不想用刑,也没兴致折磨人。这些年对付偻人,各种刑罚早已用尽,可惜你们看不到,否则绝不会保持沉默。”王信年轻的脸庞散着冰冷的寒意,平淡的目光扫过三人,仿佛在看死人。“李固、庞裸策划叛乱的证据一应俱全。谁也逃脱不掉律法的惩罚。只是。有一点我很感兴趣,你们知道的显然比主子要多。说说看,幕后主使是谁?珍惜机会啊,我这人别的优点没有,只是从来不给敌人第二次机会!”

说完,王信突然露出一个天真的笑容,拿出一节甘蔗小心翼翼的录开皮,一点点允吸里面的甜蜜*汁液。而拨下来的锋利如刀甘蔗皮则整齐的摆放在案上。三人年纪相仿,约四十余岁。听到王信的威胁话语,齐刷刷怒目而视。恨不得王信就是那节甘蔗。

等了一刻钟,密室内只有拨皮、咀嚼、允吸的声音,双方都保持着沉默。

最终,王信吃完甘蔗,抹去嘴角残留的汁液,再打破沉寂道:“唉,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恭喜你们经过了重重考验,我决定给予你们敌人的尊重。鹰有几种,雄鹰翱翔天空,猎鹰俯暇大地;还有一种夜鹰,专司窥探捕抓鼠类。游走于黑夜,蛰伏于黑暗,守护夜的宁静。鹰扬府,属于后者。是官府的夜鹰,一切破坏稳定意图叛乱的鼠辈都是他的目标。很不幸,你们成为鼠辈,而我却不是猫,没有戏虐的嗜好。”一边缓慢的说着,一边走到三人面前。并再次拿出一节甘蔗。“这是做糖的原料,是商业机密。当然你们没有办法带出去了。既然是甜食,就是蚂蚁的最爱,碰巧的是这座宅子内就有不少蚁窝。”这次王信并未拨皮,而是用刀划出几个口子,再用手攥紧挤出甜水”心翼翼的滴在三人身上。

这时,三个黑衣人端着盛满蚂蚁的木盒走到近前。

王信嘿嘿笑道:“糖水还有很多,慢慢说宗开始雕交般在兰人身上、脸卜割土,留下道道钟懵伤口刀?刀?“把蚂蚁放下吧,咱们出去吃夜宵,等回来时,这三个壮士应该会觉悟的。当然。若是还不觉悟,我们还有老鼠可用,毕竟他们是同类吗!”

走出密室,一人问道:“王校尉。他们的坚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