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的事情,有什么需要的请您尽管开口,我定尽力而为。”

“孟教主过誉了,哪儿有他们说得那么好。您远在蜀地,怎么能听到京城关于我的的事情呀?怕不是故意吹捧的吧!”江上雁半开玩笑道。

孟怜蜀哈哈一笑道:“我们江湖中人谁没几个朋友?江大人笑我了,我都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了。”

“孟教主别生气,只是玩笑话。看你这名字,似乎对这蜀地有很深的感情。”江上雁转移话题道。

“是啊,我祖上很早就来这里了。白莲教自我师父那一代人在蜀地建立之后,便再没易地,到我这里已经是第三代了。有时候我站在山上,看看下面流淌的江水,总忍不住流下眼泪,我太爱这片土地了。”孟怜蜀话语间无限情深。

“放心吧,我一定还你一个

丰饶美丽的江河山川。我们一起努力吧,不要放弃。”江上雁安慰孟怜蜀道,“你也是,有什么需要的可以到市中成都府找我,好的点子也一定提出来,我随时恭候。”

“多谢江大人!”孟怜蜀感激道。

民间私访结束,江上雁知道,终于是时间回到府上打理政务了。

江上雁收到上级官文,由于成都府知府自杀,暂时由江上雁兼任成都府知府,并客居知府大院。到达院门口时,当地的士绅早已在成都府外等着迎接了。

似乎前任知府的死无关痛痒,他们脸上少有悲伤的样子,只是一个劲地祝贺新官江上雁。谈不上任何情绪波动,江上雁没有新官上任的喜悦和世情炎凉的感叹,他现在想弄清楚,前任知府的具体死因,以及,是否和这场决堤的洪水有直接关系。

铁打营盘流水兵,府中的魏忠良连续担任三届成都知府的主簿,对府中事应是最为了解。只是他沉默寡言,似乎不愿意多说。当江上雁问及上任知府大人为何自杀时,他只是摇头且感慨道:“肯定是做了亏心事,被人抓住了把柄,逼不得已呗。这次垮堤死人无数,江大人你不应该来趟这浑水啊!”

“并非是我主动请官,实是皇上将此重任交于我,不得不办呀!”江上雁道,此时他似乎也已经意识到,周围似乎危机重重,暗藏杀机。

“各路势力盘根错节,想梳理清楚并非易事,江大人,立功事小,保命事大,万事小心啊。上任知府还是简单了些,纠结他如何死的已经没有意义,大人还是多操心自己的事情吧!我一个小吏,这么多年了从未升迁,知府大人的事情我从未过问,所以知道的很少……”主簿魏忠良道。

“你别劝我了,这件事情我一定要搞清楚的!你倒是油得很啊,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为什么多年不升迁,你自己好好考虑考虑吧!”江上雁从他嘴里得不到丝毫有用的消息,顿时生气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