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他手下,其中一个称呼他大哥的镖师站出来咬牙不忿道:“连脸都不敢示人的胆小鬼,长得是有多丑?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竟敢指定我们镖头,你好大的胆子!”

阚雀愁只是冷笑不说话。

“大哥,别搭理他,我们走,神经病一个!”那人说罢,就要扶着南镇远回船舱内重新出发。

“哪里来的有眼无珠的东西,竟然如此跟本尊说话,怕是活得不耐烦了吧!”阚雀愁被人破口大骂,怎会饶他,想都没想就朝那镖师的背上抛出两个带毒的飞刀!

伴随啊地一声惨叫,镖师背上被飞刀完全扎进,只剩下刀把还在体外,整个人也彻底失去控制而应声落水。若非南镇远和他的镖师儿子反应及时,赶紧过来把他从水中救起,怕是那人早已要折腾得抽筋然后溺水而亡了!

被捞起的镖师被水呛得脸色苍白,几乎窒息昏死过去。“郦叔,你怎么样了,快醒醒呀!”另外一个镖师抱着他焦急地询问着。

“没事……我没事……少爷别担心!”镖师故作轻松答道,可是脸色已经愈发铁青。

原来问他话的正是震远镖局镖头南镇远的儿子南枫白。他口中的郦叔,正是震远镖局的头号镖师郦怀山,南镇远的得意弟子,在镖局中地位显赫,少东家南枫白在他面前也要让他三分。

郦叔额头汗珠直冒,脸色青红交替,一会儿的功夫之后竟吐出一口黑血!南枫白这才意识到飞刀刃上有毒,顿时怒不可遏骂阚雀愁道:“背后伤人,卑鄙无耻!就这还想让我们帮你运镖,简直做梦!”

“年轻人说话还是冲,需要改,需要改,看来我得替镖头好好教训教训你!”阚雀愁嬉笑着,随手向南枫白抛出和之前一样的飞刀,不过这次没他郦叔那么幸运,飞刀直插他胸口,只差那么一小点力量,便要刺穿心脏,一命呜呼了。

毒性开始

发作,南枫白痛苦地捂着胸口,跪倒在船上,他父亲南镇远惊慌失措,赶紧暂时放下郦怀山,转而过来为爱子疗伤。由于是心脏附近,强势明显更重一些,南镇远顾不上危险,扒开儿子的衣服,直接用嘴吸出伤口中的毒血,并用内力锁住血液流动,防止毒性扩散,儿子南枫白才脱离了危险。可是代价就是自己也中了飞刀上的毒。

察觉到父亲异样的南枫白内疚又后悔,哭出了声道:“爹,这样做你也会中毒呀,是儿子害了你啊!呜呜呜……”

“哎,不救你,我还能有别的选择吗?”南镇远叹气道。

“果真是父子情深啊,我都要感动得哭了!”目睹这一幕的阚雀愁拍掌微笑道,“南公子,这下我可没有背后伤人吧,还能算是卑鄙无耻不?”

南枫白哪里经得住这气,一口鲜血喷涌而出,失去了说话反击的力气。看着身中剧毒的郦叔和虚弱昏沉的父亲,此时他真恨不得站起来,一枪刺穿阚雀愁的脑袋,然后将他千刀万剐。

“大侠,小儿不懂规矩,口无遮拦,你别放心上。眼下我们几人都身中剧毒,如若你不给我们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