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池芳树温热的手掌和暖情的话语,阿冰鼻子一酸,凝望着他的眼睛动情道:“你真好,若我于柳叶青之前先认识了你,该多好啊!那时年幼懵懂,天真地以为自己能改变他,然后错将全盘托付,如今声名狼藉,空余悔恨。”阿冰说罢低头默默垂泪不语,像个犯错的孩子,等待池芳树的谅解。

曾经为了柳叶青,阿冰将周围的女人几乎得罪了遍,只为他一个空中楼阁般的空头许诺,可是如今都成了幻影,掌门并没有因为墨蓝的离开就兑现他的许诺,恐怕也足以让阿冰死了心,池芳树想着,突然觉得阿冰也是可怜人,不由得心疼道:“谁不是在经历中慢慢从稚嫩变得成熟,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不要多想了,忧思过度,坏了身子就不好了。”

阿冰再次紧紧抱住池芳树,这次却是不轻易舍得分开了。

“你喜欢我吗?”阿冰柔声问怀中人。

池芳树隔着衣服,感受着阿冰柔软的身躯和它传来的阵阵炽热体温。还有她在自己后背不停轻抚游走的纤纤素手,指甲的深浅擦摩是那么地真切。池芳树有点紧张,他知道自己心跳正在加快,却一时不知道如何作答阿冰。

“我知道你喜欢我,为什么不敢承认呢?”阿冰松开手,望着池芳树的红脸,然后重重地吻上池芳树的唇。

阿冰的吻来得猝不及防,池芳树本有抵抗的想法,却已被躁动填满的头脑毫不犹豫地舍弃。阿冰的吻十分热烈,如黏连不散的湿雾,如汹涌奔腾的潮水,那么令人窒息。池芳树沉浸在情爱的欢愉中,渐渐丢失了理智,他变得主动,配合着阿冰的进退和一张一弛。

同样几近窒息的阿冰轻轻推开池芳树。“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我可不是放浪的女人。”阿冰悄悄在池芳树的耳边低语。

池芳树喘着粗气,唇舌间尽是阿冰的余温,他早是情难自已。“不喜欢你,还会来找你吗?”池芳树把阿冰放倒在床上,一口气脱掉全部衣服道,“今天你是我的!”

阿冰羞涩地闭上眼睛,紧张得屏住呼吸,胸口难以抑制地起伏着。

池芳树坏笑着,缓缓解开阿冰的衣裳,然后大吼着爬了上去。只听得阿冰难以抑制的一声热喘,还有床榻的吱吱作响,被褥间开始翻腾起上下叠叠的波浪……

而另一边,自认为在阿冰那里得不到安慰的柳叶青又把心思转向阿婉。

因为墨蓝出走,织布坊短时间就少了顶梁柱,而自己最近偏偏又无心生意,就把大任稳步地交到了阿婉的手中。

阿婉只以为这是掌门的权宜之举,并没有多想。岂不知,柳叶青早就对她有了非分之想。

他盘算着,毓秀派这么多生意,没有人来辅佐自己打理,肯定不是长久之计。可是选谁好呢?池芳树志在武学,自己也不愿意让他掺手。阿冰无脑,只会任性耍脾气,况且刚和她闹僵。想来想去,最合适的还是阿婉,她相貌端正,对毓秀派绝对忠诚,而且比阿冰聪明得多,不光适合接手生意,还可以接替墨蓝做掌门夫人!

人一旦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