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梅凝霜毫不犹豫道,“当日楚风捅杀我夫君后,我夫君跑进了火海**而死,自始至终,那剑一直在我夫君腹中。楚风带着他的人马走后,我头披湿衣服冲进了火海,将夫君腹中遗留的剑器取出,保留到现在,那正是楚风恶行的罪证!还有他天下盟手下遗落在现场的兵器,各门各派的,我都留着呢!”

“看来我和柳掌门都没有猜出,果真是楚风这个该死的恶人所为!”池芳树义愤填膺道。

“是啊,你看,为了保留证据,我跑进火海,现在脖子上,脸上,手臂上都还留有烫伤的痕迹。”梅凝霜把脖子歪向另侧,并撩起两鬓长发,将伤痕展示给池芳树看。

池芳树笑笑道:“哦,呵呵,我明白了。你是想凭借手中证据出面指证楚风,然后让我毓秀派帮你南山派报仇,对吗?”

梅凝霜从池芳树话中听出一丝轻蔑之意,却不敢反驳,只无奈叹息道:“没办法,我女人家一个,还带了个乳臭未干的孩童,纵是三头六臂,也不能拿楚风怎么样的。我又想到,楚风夺走了本该属于毓秀派的剑派宗主之位,那你们和我南山派岂不是同仇敌忾?所以,我便来找池掌门了。”

“哦,呵呵,你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挺会借刀杀人呢!”池芳树绕着走过梅凝霜并讽笑道,“可我又能得到什么好处呢?”

“池掌门,只要贵派能帮我杀了楚风,为南山派伸冤正名,让我做什么都行,即使付出性命也在所不惜!”梅凝霜握拳坚定道。

池芳树斜了她一眼道:“你看你,动不动就玩命,谁要你的命啊,真是,都不懂男人真正的需求……”

梅凝霜心一沉,似乎预感到池芳树的不怀好意,颤抖问道:“什么意思,那池掌门,你想要我做什么?”

“嘿嘿,我看你,虽说是上了年龄,但长得却是周正,而且很有味道,实话实说,很让本掌门动心呢!”池芳树停下步子,凑近梅凝霜耳朵轻佻道。

“池掌门请自重,我只

是个寡妇!”梅凝霜下意识颤抖地往侧边躲了大步。

“呵呵,我又不嫌弃你,你那么拘谨干嘛?”池芳树瞄了一眼正在一边自顾玩耍的小孩,非但不收手,还变本加厉,更近一步地往梅凝霜的身上蹭靠,手臂也不老实地环住了她的腰肢。

梅凝霜受了惊吓,用力甩开池芳树,恼羞成怒,满脸厌恶道:“你放开我,真不要脸!看来你们毓秀派上上下下真是一丘之貉,恶心至极!”

池芳树被梅凝霜的强烈反应所惊到,连忙举起双臂赔笑道:“别激动,别激动,我不会逼你,不会!”小男孩亦被母亲的声音吸引,摇晃步子走来问道:“娘亲,你怎么了?他欺负你了吗?”男孩指着池芳树,眼中充满防备。

男孩可怜的眼神让池芳树也软下心来,连说好几次“没有”。梅凝霜也不想让儿子担心,便忍了过去:“没有,叔叔没有欺负娘亲,怪,去那边玩吧,娘亲和叔叔有事商量。”

看着男孩儿跑远,池芳树心中五味杂陈,又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