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白白送命,还不如就地投诚!思虑良久的郦怀山突然变卦,竟将箭头对准了自家镖局!“柴庄主,你别生气,我说,我说,这一切的主意都是南镇远想出来的,跟我没有丝毫关系啊。坏事都是他们南家父子所为,我被迫跟他们绑到一张船上,实在是逼不得已啊!”郦怀山突然扔掉手中的剑,跪倒在柴霸斧的面前求饶。

“你这忘恩负义的恶人,我南镇远哪里对不住你,你要这样对我!”南镇远万万没想打郦怀山会在这种关头背叛自己,顿时怒不可遏地臭骂道。

“就是,你这叛徒,枉我一直以来那么尊敬你,郦叔郦叔地喊了这么多年!”

“哎,郦兄,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南枫白和镖头胜五溪同样震惊得不敢相信道。

此时唯有柴霸斧暗自开心得不得了,毕竟看疯狗互咬,着实是一件刺激事。“吵什么吵!我要听郦镖头把话说完,你们都先给我住嘴!”柴霸斧拿着铁锤在南镇远南枫白父子面前晃悠了几圈,而后示意郦怀山继续。

于是,郦怀山将南镇远伙同刘云飞一起到铁木山庄抓人放火的原委一五一十地与柴霸斧讲述了一遍。当然,所有的过错都推到了南镇远的身上,郦怀山将自己描述成了个被裹挟和逼迫的可怜虫……

“呵呵,原来如此。哼,南镇远,狗耳朵都听到了吧?我就问你还有什么话说!”柴霸斧听罢,回过头来厉声质问南镇远道。

南镇远没回复柴霸斧,首先痛骂起反水的郦怀山来:“你个王八蛋,我哪里对不住你,你要这样对我!你可知,我原本准备将来把镖主之位传给你,不想你如此地不争气!狗尚且不会背叛主家,你还不如一条狗,畜生不如!”

不想郦怀山听罢非但没生气,反倒仰天哈哈大笑,而后冷冷答道:“准备把镖主之位给我?呵呵,未必吧。脏活累活出力不讨好的活儿,你都带上我,是不是早就想到有今天,然后拉我作伴?然后呢,你让胜五溪常伴你儿南枫白身边,

把他俩人安放在稳当的后方,你究竟器重谁,保护谁,将来想让谁当镖主,那不是一眼就能看穿吗!到现在还想骗我,可惜我不会一直那么傻!”

“柴庄主,他南家父子才是禽兽不如的恶魔!你要是下不了手,那不妨让我来吧,呵呵!”郦怀山阴狠的目光闪过南镇远南枫白父子,提剑请求柴霸斧道。

“不不不!他说的都不是事实,更没有说完全,柴霸斧,你不要相信他,否则你会后悔,会后悔一辈子!”柴霸斧还未放话,南镇远便歇斯底里地叫喊起来。

柴霸斧转过头来,好奇地俯视着南镇远,显然有兴趣让他继续把话说完。

“好吧,我说,我全说。”南镇远无奈坦白道,“确实是我将铁木山庄的地址告诉了刘云飞,也是我和刘云飞放火烧的山庄,但那确实是迫于刘云飞的淫威,没得选择啊!况且,你真相信郦怀山说的话,他是无辜的白莲花吗?告诉你吧,柴庄主,联合刘云飞对付铁木山庄,还有放火烧山的坏主意都是他给我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