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虽疑但我并没有打断房东的叙述。

“后来据说那个僳僳族女的设计让我婶儿迷了心窍从6楼的楼顶上跳了下去正好摔在了一堆玻璃碴子上脸上插满了玻璃眼珠子也有一个摔了出来模样叫一个惨。”

饶是许安妮大胆也不禁轻吁了一声。

“当时我婶儿还没死3天后才断的气据说断气时候那个剩下的眼珠子瞪得特别大想该是死不瞑目吧。后来那僳僳族的女人和我叔儿同一天失了踪就再也没有出现过。这案子当时也是你们西城区派出所办的。”

说罢看了许安妮一眼许安妮面无表情装作不置可否。

我心想估计房东的这个婶婶就是我和许云梦中所见的那个恐怖女人了。

“后来这房就空下来了我叔儿也没孩子空置了几年后我就来收拾了一下搬了进来。开始也没什么挺正常的直到84年政府重新规划这边儿的小区来了很多拆迁安置户后这里就开始出现了古怪。”

“什么古怪?”许安妮问道。

“你别怪我迷信啊”房东脸上有些抽搐似乎回忆起当时的情景还是心有余悸“从一开始我就住在西边儿那屋也就是现在住人的那间毕竟大的那间死的是我婶儿而且死的样子实在太恐怖了所以我住进去之后就把那屋改成了储藏室把我叔儿原来的东西全扔到了那里。”

“后来我晚上一睡觉就听见那边儿屋子里有动静一开始悉悉簌簌的我以为是耗子呢就放了点儿耗子药也没在意。后来声音反而更大了深更半夜的一阵阵嚼玻璃的声音。”

房东的眼神里透出了无限的恐惧想想也是大半夜的听到嚼玻璃的声音不管是什么都足够令人恐怖的。

“我后来乍着胆子打开了那扇门却看到了……”

房东睁大了眼睛说话结巴起来。

“我看见我婶儿满脸是血正在从脸上忘下拔玻璃碴子呢然后就送到嘴里嚼嚼一下那鲜红的血就顺着玻璃哗哗地往外流。我当时就吓晕过去了。”

许安妮的手一抖抓住了我的胳膊抓得我生疼。

“等我醒过来已经是白天了我躺在一堆破烂儿中间周围是一堆细碎的玻璃碴子。后来我当天就搬出来了大病了一个多月。”

“之后那处房子被我锁上了整整1年多我再也没有敢踏进去过一步。后来经济上比较紧张我就又开了那房子出租但是我找人把里面的东西全搬出去卖破烂儿了。并且上了一把锁只出租另外的一间。”

许安妮哼了一下“你也够缺德的你明知道有古怪却还让别人去住根本就是不顾别人的死活啊。”

“我这也是生活所迫啊再说总不能看着好好的房子就这么闲着啊。不过我可能也是因为这样遭报应了这不后来那房子又出了几回古怪我媳妇儿和孩子也出车祸死了。”

房东的讲述停了一下一只手哆嗦着点燃了一根烟狠狠地吸了一口然后待烟雾散尽终于平静下自己的心情来。

我问:“你说的后来又生的古怪是什么样的怪事?”

“就是我6续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