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深山老林里,这种环境总让人感觉有些没着没落的。

一个多小时后,徐青山和老羊倌都回来了。

江子一直睡得很沉,看不出有要醒来的迹象。白术看着有些担心,偷偷的问老羊倌,江子会不会有事?

老羊倌呵呵一笑,让白术放心,这些蜂毒还不至于致命,睡上一觉,十二个小时左右,基本上就能缓过来了,用不着担心,江子身体素质好,这点伤根本不算事。

白术这才放下心来,点了点对,猛然间想到徐青山给他抹的那些药粉,脸上一红,还是忍不住的问老羊倌,那种药粉是什么东西?好像那些大胡蜂很害怕这种药粉。

老羊倌满不在乎的笑了笑,告诉白术,不是什么好东西,就是些山里的土方子,经常上山,也就准备了一些,这方子山里人都会配制,就是些驱蚊草什么的。

白术一听,就知道老羊倌有心隐瞒,不便相告,也就不再多问了。

很快就到了晚上,把火生起来后,烧开了一锅山泉水,做了点吃的。

徐青山看了看熟睡不醒的江子,还是把他给拍醒了,只是江子勉强的睁开眼睛后只喝了口水,什么也没有吃,一翻身,靠着大树又昏睡过去了。

徐青山凑到老羊倌近前,偷偷的问老羊倌:“师傅,昨天夜里那夜猫子冲咱们直笑,是不是说咱这儿要死人啊?”

老羊倌看了徐青山一眼,偷偷的使了个眼色,没有答言,徐青山也就不再多问了。

白术已经渐渐的消了肿,气色也好了不少,心情总算是有所好转,只是一看到仍然昏睡不醒的江子,眼神里又掠过了一丝担忧。

徐青山虽然和江子认识的时间不长,但是也算是秉性相投,两个人这几天处的也不错,看着江子闭着眼睛,在一旁昏睡,心里也有些不舒服,走过前去,摸了摸江子的额头,好在是并没有烧,希望像老羊倌说的,睡上一觉,明天一早就能好了。

无意中手一插裤兜子,突然现裤兜里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多了个纸团,心里咯噔一下,左右看了看,没敢吱声,借着出去解手的机会,这才偷偷的掏出来看了看,就见纸团上歪歪扭扭的只写了四个字:小心江子!

徐青山的脑袋登时就“嗡”了一声,仔细的回忆了回忆,实在想不起来到底这纸团是什么时候进到他的裤兜里的。谁会神神秘秘的塞我一个纸团呢?

难道是师傅现了什么事,又没有机会和我说,这才暗中提醒我?想来想去,也只有这种可能最靠谱。如果真是师傅塞的,那为什么要让我小心江子呢?难道看我和江子走的太近,师傅有点担心?

徐青山满脑袋的问号,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个究竟,刚要把纸团顺手扔掉,想了想,又塞回了裤兜里。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回来后,凑到老羊倌的旁边,一边往火堆上添柴,一边和老羊倌闲聊,聊的也都是以前的一些鸡毛蒜破的小事,白术听着听着也插不上嘴,也就识趣的躲到一边看星星去了。

徐青山这才偷偷的把纸团塞到了老羊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