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不一样,那张脸倒是更像猫头鹰,眼睛瞪的溜圆,呲牙咧嘴的盯着前方,身体都有些僵硬了,显然是早就已经死透了。被他砸死的那只黑蝙蝠,一只翼手被砸断了,好像是还有点气,时不时的抽搐一下。

蝙蝠这种东西平时不觉得有什么,但是这玩意儿要是离近了仔细看,越看越瘆人,看着就让人心里毛。眼前这只黑蝙蝠长得也是奇丑无比,裸露的皮肤上全是褶皱,像是干干巴巴的一层死皮一样,通体漆黑,肚皮底下有一层短细稠密的毛,紧贴着肉皮,而后背和两翼则都是完全裸露的皮肤,黑黑的一层皴皱,大疙瘩上面又长着小疙瘩,苍蝇蚊子都不敢往上落,一不留神,非得把脚脖子崴了。

徐青山小心的用手里的树棍把这只蝙蝠翻了过来,等到看清模样后,吓得“妈呀”一声,缩了缩脖子,自言自语道:“它妈了个腿的,咋长得这么磕碜啊!快赶上猪八戒他二姨了!天底下还有这么难看的东西,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这么难看,它也敢活着!”

老羊倌也吓了一跳,就见这只黑蝙蝠的那张怪脸上,从鼻孔到两眼之间,生有一条裂纹,感觉就像是脑袋从中间自动裂成两半似的,鼻子往前努努着,有点像是猪鼻子,几乎占了整张脸一半的大小,看着让人恶心,长得十分恐怖。人白术看了半天,也不认识这种蝙蝠到底是什么品种,盯着那张怪脸,浑身直起鸡皮疙瘩,越看越恶心,赶紧掉过头去。

老羊倌看了半天,直起腰来,往天上看了看,不紧不慢的说道:“看来是这只蝙蝠咬死了这只兔狲,兔狲掉下来时把它也给带了下来。这深山老林的,有这些东西也不稀奇,但是有这蝙蝠就说明附近肯定有蝙蝠洞,咱们还得擦亮眼睛,留点神。”

徐青山看了看老羊倌:“师傅,你说这洞里会不会就有那千年的老蝙蝠啊?”

老羊倌晃了晃脑袋:“那可说不准,可能有,也可能没有。这大山里,蝙蝠洞海了去了,哪那么好找,不过,前边那个山头我前几天观山时感觉应该有点东西,是不是这玩意儿,也得走近了才知道。”

眼瞅着离山顶没多远了,这一耽误,虽说是影响了上山的时间,但是也算是歇了歇脚,喘了口气。老羊倌摆了摆手,让徐青山别再琢磨那只黑蝙蝠了,抓紧时间上山得了,半夜前无论如何也得爬到山顶。

徐青山瞅了瞅那只兔狲,看了一眼白术,问白术,那兔狲的肉比起兔肉来有啥区别?

白术一听,怔了一下,随即明白了徐青山的意思,看了一眼徐青山,又看了一眼那只摔得头破血流的兔狲,胃里一翻腾,好悬没吐出来。

老羊倌瞪了徐青山一眼,让徐青山赶紧走路,别想那些用不着的东西,那东西都被蝙蝠咬死了,有没有毒都不好说,就别惦记了。

徐青山恋恋不舍的回头看了两眼,叹了口气,这几天除了面包就是饼干,连个肉腥味都没粘到,实在是馋的要命,感觉这几天下来就瘦了一圈,有时拉屎都打晃,真怀疑,再在这山上待个十天八天的,能不能下得去山,都不好说,整不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