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一般, 唯有她会陷进去。

孟棠月迟疑了会, 启唇时呼吸完全的融入烟草气息中。

她被贺津低头吻住。

柔软的唇间压下滚烫的热意,像是要将她彻底的融化一样。

唇舌间都是清晰的感官,酥麻之意蔓延开,融进每一寸的呼吸之间。

带着侵占与沉沦的气息。

孟棠月的手腕有些无力的滑落了下去,手心触到有些冰凉的浴缸边缘,她放任力度,指节捏紧了些。

空气间似乎又出现了升腾而起的雾意,模糊朦胧笼罩着,暧昧重叠。

玻璃的门前,灯光透入,凝结成一层模糊的水雾。挂着透明的水滴,沿着平滑的玻璃面缓慢向下。

孟棠月的呼吸已然凌乱,靠近的体温每一处都滚烫,隔着一层面料,却能清晰感知。

细细的喘息,传入时轻若无骨,很快的就没于浴缸的水面之中。

捏着浴缸边缘的指节也已经滑落,水面沾湿了指尖,最后无力抬起,捏住了贺津衬衣衣角。

分开时,孟棠月像是脱了力气一般,莹白的肌肤因为深吻缺氧泛起红晕。

压住了下颌间的痕迹,好似是花瓣汁水沾染过去一般。

贺津低眸,揽着孟棠月腰肢的手臂紧了些,视线晦暗,带着与吻一样的侵略占有性。

孟棠月自然能感知到,她垂眸避开了视线,捏着衣角的手缓缓松落。

孟棠月低头,额间轻轻抵住了贺津的肩膀,她轻声道:“水凉了……”

嗓音轻柔,好像下一秒就会消失一样。

贺津侧目。极平常的扫过浴缸,两秒的停顿过后,他收回视线低声道:“贺太太自己脱?”

尾音是极平常的询问,语气也如平常。

孟棠月眼睫动了动,好半会都没有出声回应。

贺津低眸,视线注视向孟棠月埋于他肩膀处的侧脸,浅红更甚。

低沉的嗓音透着清晰的笑意,他又问:“又或者是我帮你?”

连续的两句问话,哪一个选择对孟棠月而言都有些困难。

好几秒的安静,她轻轻摇头,声音缓缓道:“我自己来……”

话落,她退离贺津的怀间。

孟棠月垂下眉眼,手腕抬起时,缓缓地去解旗袍盘扣。

大抵是情绪有些紧张的缘故,最上面一颗纽扣解下时,孟棠月的手腕轻颤了下,

盘扣上挂着的玉坠也滑落至浴缸底面。

有些突然,孟棠月顺着看过去,视线也跟着定住。

她轻轻咬了唇,又低头去瞧自己的旗袍。

领口是很保守的款式,但解纽扣之后,锁骨也微微露了些,掩于半解的衣领之后。

贺津轻眯了眸子,晦暗之下,所有的情绪与暗念似是潮涌而出。

孟棠月快要记不清自己是如何解下盘扣的,在贺津低眸注视下,这个过程变得极为缓慢,每次的呼吸都是急促的心跳与暧昧。

她被扯进浴缸中,旗袍的下摆完全的浸入水中,平静水面打破,荡开涟漪。

孟棠月抬手支撑了下浴缸边缘,滑腻地已经捏不住。

她几乎是半跪着,旗袍将解欲坠的,小腿与膝盖磕着浴缸瓷面,在最后时,力度不受控制的滑落于贺津的腿侧。

她像是跨坐上去一般。

最亲密不过的姿势,而贺津却是纽扣完好,皮带未解的样子,绅士而禁欲。

与孟棠月的凌乱截然相反。

她低眸,视线里是贺津轻环着她腰肢的手臂,表盘还未解下。

她刚想出声提醒时,腰肢间的手臂轻轻揽了下,她被带入贺津的怀中。

微露的肌肤相贴,气息不动声色的包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