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阿息保要心疼了?”

“没错。”

姜鹤儿坐在杨玄斜对面,抬头甜笑,“国公,阿息保这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不只是心痛,是要肉疼了。”

老贼凑过来,“国公,可主动权依旧在阿息保的手中。他想进就进,想退就退。”

而北疆军却有些麻烦,长安大军一旦逼近,杨玄必须退兵。

杨玄说道:“主动权一直在我的手中!”

凌统领再度回来接应,把剩下的兄弟救出一部分,撤离时被敌军大将拦截“……,已经……去了。”

溃兵将领跪下地上,低下头。

等着大王的爆发。

阿息保走到了大堂门外。

神色平静,“凌渡从小就跟着我,小时候,我和人打架,遇到厉害的对手,他总是挡在我的身前,哪怕被打的鼻青脸肿也不退缩。”

大些后,我们一起进山狩猎,他总是站在我的身侧。

“那一次,我被两个亲兄弟设下圈套伏击,眼看着就要被吃大亏,是凌渡赶到,我们出手毒打了他们一顿。事后,也是凌渡代替我承受了责罚。哪怕被打的半死,他依旧对我笑,说,阿息保,你要好好的啊!”

在众人看不到的地方,两行泪在他的脸上纵横流淌。

所有人都感受到了阿息保的心痛。

但此刻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

德济说道:“大王,此战我军损失不小,是继续固守,还是·”

夜袭功败垂成,溃兵陆续归来,也就是一万出头。

三万精锐,损失大半。

剩下的舍古大军不过八万。

“北疆军需要分兵戍守各处,特别是宁兴,杨玄麾下最多六七万人马。”阿息保说道。

将领们精神一振。

一种优势在我的感觉油然而生。

随口就鼓舞了士气的阿息保屈指弹去眼角的泪水,回身说道:“我们需要的是等”

从这一刻起,他决定抛弃所有的手段,一心等待长安给杨玄的压力。

他从勐虎变成了毒蛇,等在道边,就等着杨玄承受不住长安大军逼近北疆的压力,主动撤军时,再给杨玄重重一击。,

德济欣慰的道:“大王越发的成熟了。”

另一个世界说唯有社会毒打方能让一个人走向成熟。

从出山以来,战无不胜的阿息保,在挨了一顿毒打后,发生了令德济欢喜的变化。

他甚至生出一个念头。

这样挫折,是否能再多一些呢?

舍古人收缩了,他们的斥候越发密集,但却不见大队人马。

林殊率领的五千骑也回归了临罗城,整条对峙线上,除去王老二每日出门挣钱之外,再无大动静。

“他们在等!”

韩纪和赫连荣站在大营外,秋日的晨雾就像是婀娜的少女,随风轻轻摆动,令人沉醉。

“等长安大军。”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