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可能?”最开始出声的是解飞星。解飞星目露狐疑,断言道,“风水局的衰败是有可能的,人气场的衰败也是有可能的。但是风水局生生不息,人的气场同样不露颓唐,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出什么大问题!”

“解大师此言差矣,解大师看此处气场浓厚,形成了数十年有余,是不是就认为孙老在此住了数十年?但青田大师刚刚才告诉我们,孙老三年前才搬来这里。此地风水只怕还没有足够的时间与孙老勾连起来啊。”岳轻说。

解飞星一怔。他从刚才开始就一直记挂着五雷印,还担忧岳轻的点穴能力与自己的人身自由问题,压根没有注意到路上几人究竟说了什么,现在还真活生生被扇了一巴掌。

哪怕涵养再好,孙老这里也艴然不悦。

大家找风水师,要么消灾要么祈福;飞星派虽然是孙老自己求来的,但你既然答应我的请求来到了这里,我也将你奉若上宾,你怎么样也该专心听我的事情,给我解决问题了吧?

现在解飞星这样虽然来到,但心心念念全在和岳轻针锋相对上,说得好听点,是光吃饭不干事;说得难听点,不就成了占着茅坑不拉屎,还坏我的事情吗?

不知不觉间,孙老的倾向就有所偏移了。

他也懒得和解飞星多加解释,只对岳轻说:

“不瞒岳大师,我膝下只有一个儿子,儿子也只有一个孙女;现在我儿子身陷囹圄,毫无消息;孙女患了怪病昏迷不醒,已经将近有一个月的时间了……”

他说到这里,心中悲愤:“我一生积德行善,不敢稍微行差踏错,没想到几十年苦工不敌天命,还是要白发人送黑发人,我就算手中有亿万家财又怎么样,能够买得回我儿子与孙女的平安吗?”

解飞星的眉心已经打成了一个疙瘩,再一次认认真真看起周围的风水来,目光中流露出对孙老言语的些许不信。

岳轻倒是若有所思,在和珠子交流:“孙老好像知道自己命中有此一劫……”

珠子说:“或许以前有人给他出过什么主意。这里的风水局能让你和解飞星一同称赞,也非等闲。”

“重点是解飞星称赞还是我称赞?”岳轻不由自主逗了珠子一下。

“谁称赞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认可了你们的称赞。”珠子缓缓说。

面对着这样一串自视甚高的珠子,岳轻竟无言以对……

孙老此时正期待地看着两人。虽然心中已对解飞星不满,但现在犹如生死存亡,他绝不肯轻易放弃任何一个可能。

岳轻收拾心情,决定单刀直入:“孙老别怪我问得直接,看你这样,过去是有人提醒过孙老吧?”

孙老身躯又是一震,但这回他并未遮掩,很快点头:“不错,其实刚才岳大师也将其说出来了。我想把所有事情都说出来,希望几位能够参详……”

岳轻一愣,心想我说了什么?

解飞星也一愣,他不在意孙老,却不会不在意岳轻。他刚才也没有听见岳轻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