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去的日子,写作整理地脉,读作新婚旅游。

岳轻与谢开颜悠悠闲闲地在各地旅游,主要目的看泰山的日出,看东海的碣石,看江南的风,看西岭的雪,次要目的到了一个有需要的地方顺便干干活还还人情债,把山水地气给好好调整一下,让因为种种原因而一直从天地窟窿中泄露的灵气给补充回来。

中途难免也遇到了一些一生放荡不羁执着被打脸的反派。

一般碰到这种人物,岳轻总是能够满足他们的想法,告诉什么叫做坦白从宽,改过自新;抗拒从严,牢底坐穿。

比较值得一提的还是出自“那里” 的剩余两位仙主。

罗跃光已死,终极兵器与根据地都被捣毁,剩下的两位仙主的宏图霸业一朝烟消云散,但众人知道还有“两位仙主” ,却并不知道他们的真实姓名与身份。因此这两个人在逃过一劫之后,照旧潜伏在风水界之中,伺机搅风弄雨,并且还真被他们重新秘密搞起了一点小规模……然后他们就遇到了重新在名山举办的风水界盛会。

好巧不巧,岳轻还正在这个盛会中被邀请,成为了盛会上唯一的诸派宗主。

谢开颜作为宗主家属一同参加盛会。

盛会之上,各派讲道斗法,宗主在台上将目光往下一溜,把所有人的动作都看在眼里,在盛会之中淡定地打了个电话,把当地执勤地警察叫来,当场带走了两位还心怀侥幸的仙主,不过一个下午的时间,警方及时回电,告诉岳轻与风水界诸人,他们已经通过现代完善的审讯流程,撬开了两个人的嘴,拿到了他们历年来犯罪的证据,现在将暂时收押在拘留所之内,只等经过了法院公开审讯程序,就立刻进入监狱之中服刑。

消息传回,本来对岳轻暗暗有点嘀咕的风水界中人心悦诚服,纳头就拜,等着宗主发下一点好东西来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盛会结束,风水界诸位门派的掌门与长老和年轻一辈的顶尖子弟一起将岳轻与谢开颜送到山脚,一路上边,岳轻对身后众人别了又别,一别十次都没有把人给别了。

最终他没奈何地搜索枯肠,又想起了一个还算有趣的功法也能适应这个世界层次的强身健体功法,拿出来给各派掌门参详参详,才算阻止了他们穷追不舍的脚步。

以飞星派掌门和解飞星为首的众风水界人士终于再挖出了一点好处,十分有眼色地停下脚步,真正与岳轻作别。

飞星掌门仔细妥帖地收好了岳轻与谢开颜的画像和照片,准备放在祖师庙中继续供奉,还感慨说:“当年就是有了这张照片与图像,我飞星派才能再度认出岳师来,还望再过百年,我等如木石土灰,而后辈如勃勃朝阳之际,岳师还能三次贵足临贱地,再让后人仰望风采。”

岳轻洒然一笑,并不回答,只与谢开颜飘然而去。

解飞星本来一直在旁边微笑,等自家掌门话一说完,他看着岳轻远去的背影,突然反应过来,瞳孔放大,神情呆滞:“等等,师父,您刚才那句话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