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越仰天哈哈大笑,猛的止住了笑声,面带轻蔑的看着斗阶不屑道;“没想到堂堂斗氏族长、楚国王族,却是如此贪生怕死之人。)”

斗阶对彭越的嘲笑却丝毫不以为意,依旧面色平静的说道;“年轻人,我老人家活了一辈子,什么风1ang没见过,早已经过了好狠斗勇的年纪,你的激将法对我是没用的。”

彭越见斗阶简直是油盐不进,一时倒是拿他毫无办法,他本身就是个粗人,总不能来硬的强bī着斗阶屈服吧。

虽然如此,彭越仍然有些不死心的劝道:“斗公,你可曾想过若是项羽统一了天下,一定不会放过你们这些曾经和他作对的人,到时候你们就算想反抗,也没有能力反抗了。倒不如趁现在项羽还未得势的时候干上一票,到时候你nong个楚王当当,岂不快哉,总好过在这里山上养鸟钓鱼。”

斗阶微微一笑,轻捋胡须呵呵道;“年轻人,你可能是个不错的将军,可并非一个好的说客。你若想打动我,不妨换个好点的说客前来游说,也好过你在这里枉费口舌。”

彭越被斗阶说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这些说辞是他苦思冥想几天才整出来的,却被斗阶如此嘲笑,不由有些恼羞成怒的说道;“老头,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惹急了老子一刀砍了你。”

斗阶却丝毫不惧,反而摇头笑道:“壮士莫要唬我,我知道你不会杀我的。你是个要做大事的人,做大事如果这点度量都没有,那还谈何成事。”

彭越这才无可奈何的说道;“好吧,我算服了你,还从没有过人像您老一样让我这么束手无策的。看您老是个聪明人,难道真的不怕项羽秋后找你们算账。”

斗阶笑了笑,“看来你是真不了解项羽,平心而论,他确实是我们楚国百年难得一见的少年英才,我们楚国有了他也不知道是福是祸。此人天生异象,自视极高,简直是狂妄自大,目中无人!天下英雄在他眼中无不视为草芥。”

“他号西楚霸王,人也如号一般霸道无比,顺我者昌,逆我者亡!我若冒然反之,必会遭他忌恨,一旦失败绝对是灭族之祸。可若是我安心坐个富家翁,他反到不会拿我怎么样。因为他的骄傲让他不屑于对那些对他造不成威胁的人下手,他太骄傲了,只有强者才能成为他的敌人。”

说到这里,斗阶看着彭越面色温和的笑道;“年轻人,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愿意和你合作了吧。先你还太过弱小,小到我几乎看不到胜利的希望,再者我很安心于现在的生活,并不想改变什么。”

“你回去吧,我不会答应你的。你放心,虽然我没有答应和你合作,可我同样对项羽没有好感,他若倒霉我到也十分乐于看见,我家族亲友中有不少人在楚国为官,我会吩咐他们不要为难你们的。”

话已经说到这地步上了,彭越也只好无奈告辞离去。

走的时候仍然是斗青相送,他见彭越一脸郁郁寡欢的样子,便大致猜到了结果,忍不住问道;“我父亲没有答应你吗?”

见彭越神色黯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