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低头亲咬着她耳垂。

司以云浑身不可控地一抽动。

李缙声音不大, 在她耳畔,如情人的呢喃:“想问什么,我心情好,尽管问。”

他或许真有蛊惑人心的能耐,司以云本打算装傻,不剖开目前的局面,可随着他话音一落,她的喉咙有自己的意识一样,竟就这样出卖她的想法:

“奴想问世子爷,这般恩宠,全是因为世子爷,想用奴为假象,瞒天过海?”

最后一个字说出口,司以云知道,自己没有后悔的余地。

她亲手,拨开朦胧烟雾,直触内里,甚至以这样的身份去质问他。

即使这不是聪明的做法,可是,她不想像湘娘子一样,死得不明不白。

她还想活下去。

察觉到李缙的动作停住,下一瞬,她耳垂传来尖锐的刺痛,司以云克制呜鸣声,李缙抬起头。

在暗淡的光线中,他面容俊美无俦,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只是,一道淡红的血液,从他薄唇慢慢垂落。

诡谲又残忍。

李缙终于摘下温柔可敬的面具。

现在的他,让人根本看不清。

司以云知道自己耳垂定是被咬破,又热又痛,她忙要起身跪下认错,只因脚软,刚起身时,肩膀上落下李缙的手指。

他用一指按在她圆润的肩膀上,好像没有用力,但司以云动弹不得。

拿出巾帕,他缓而优雅地擦去嘴角的污渍。

这过程,对司以云来说,无异于宣判死亡的前奏,她屏住呼吸,看他把一切办妥,他才开口,带着一贯的优雅:

“你果然很聪明。”

就像冬日冷风从屋外呼啸而过,一种胆寒从司以云脚底直冲到头脑,本能在让她逃避,她脸色苍白,不由自主地低下头。

李缙却捏着她的下颌,将她头仰起。

“你不好奇爷想做什么?”李缙带着笑,好似调侃。

司以云咽了咽喉头,行错一步,她也会像湘娘子一样,死无葬身之地,没有犹豫,她说:“爷想让奴做什么,奴就做。”

“奴是爷的人,只为爷做事,生是爷的人,死是爷的鬼。”

她目光潋滟,水波流转,是最媚的长相,却说着这种愿做蒲苇之话。

更加勾人了。

李缙亲在她眼睛附近,慢悠悠地说:“我不要人,亦不要鬼。”

“做我的刀吧。”

司以云眼眸慢慢睁大,纤长的睫毛也在颤抖。

李缙手指挑开她的衣裳,豁地下去,如秦王扫**,带着不由分说的强势,他附在她耳边,一字一句说:

“你这么聪明,不会甘心当一藉无名的女人。”

“我给你机会,只要你愿意,你就可以往上爬。”

受到引.诱,司以云的手攀在他肩膀,她轻声问:“爬到哪?”

良久,李缙才会她这句话:“这就,看你野心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