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太出人意料了,韦嘉脑袋简直有点懵。洞房花烛夜,新郎官不在洞房里呆着,却要去外面找野?鸡,这……难道说在他的眼里,新娘还没个野?鸡更干净?

!!!

“林!靖!中!你tm不是人!”

林靖中苦笑:“你是?”

咣当一声,门关上了,林靖中摇摇晃晃走进了夜的黑暗之中。

他真不是一时兴起的胡说,他是玩儿真的!

而且没去那些高档娱乐场所,甚至连小旅馆都没有,而是一头扎进了破旧小巷子里的一家最破陋的路边小野店,一手拎着酒瓶,一手拉开了那低劣简陋的玻璃门。

里面闪烁着格调拙劣到令人发指的紫红色灯光,几个年老色衰但却露出花白胳膊和带着赘肉的大腿的女人,一个个眼里像是放了光一样,看着这个年轻俊俏的不速之客。

她们都是从一线场子里“退役”多年的老鸡,可以说就算在她们这一行里,也是最低端的群体。她们每天迎接的客人,无一不是消费最低、只求解决最基本生理问题的邋遢油腻男人。

今天,她们这里竟然走进来这样一个相貌英俊、仪表堂堂且穿戴不俗的年轻后生。

不会是走错门了吧,还是来问路什么的?

“找你们这里……最老的……最便宜的……接客人最多的……”

一群女人都懵了,第一次听到有客人提出这么“非分”的要求,更何况这个客人显然还是来自于上流社会的家伙。

疯了吧?

还别说,林靖中竟然把一群久经沙场的床笫干将给吓懵了。

“小兄弟喝多了?”一个近乎大妈模样的女人站起来扯住了他的胳膊。

林靖中苦笑,将酒瓶重重放在了桌子上,拉起这个年近五十的老将就踉踉跄跄到了里面的炮房。几个女人都懵了,而这个年龄最大、甚至已经洗手不干好几年的大妈更是懵逼,心道今天遇到的这是啥事儿?

“这是来嫖的?简直是给咱们发福利、送温暖的吧?”

“我去,这小伙子行啊,不上白不上,一会儿我也上个钟,不要钱也干。”

“我tm倒贴都行啊,闲着也是闲着。”

一群毫无廉耻的女人津津乐道,她们说的是真的,不是开玩笑。一年到头接的客要么邋遢猥琐的苦力工,要么年老单身的老头子,,甚至还有一些找不到媳妇的残疾人……像林靖中这样的,真可谓是送温暖下乡了!

“小心点,是不是……有病啥的啊?”

“有个屁病,一看就是小年轻失恋受打击了,这点眼力劲都没有。再说了,这样的小鲜肉哪找去,就算长了杨梅大疮老娘也敢上。”

于是一群寡廉鲜耻的女人兴致勃勃,鱼贯而入。

这一夜,林靖中以近乎自残般的放纵方式,完成了自己作为一个男人的真正成年礼,虽然是如此的惊世骇俗。他宁肯将自己的青春和处?男之身交给一群野娼,也不交给自己的新娘韦嘉。

因为在他看来,这群野娼的身体和韦嘉差不多一样肮脏,但至少人家正大光明,做这样的生意吃这碗饭,表里如一。

而在那干净漂亮的洞房里,新娘韦嘉将家里能砸的几乎全砸了。但她不敢离婚,因为再闹出个结婚当天就离婚的惨剧,她自己都活不下去。而且,老爸也绝不容许她再折腾。

她只能认命。

一切恶果都有恶因,在她当年无耻放纵的时候,并未想到自己会沦落到这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