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可儿心念一转, 轻“咦”了一声:“不对呀。银狐犬是狗呀, 他怎么会生出个幻影狐品种的女儿来?”

胡狸颌首:“我也觉得很奇怪。幻影狐一族是绝不与外族交配的。按道理说,前辈不可能有绯衣这样的女儿。主人,你确定绯衣的本体真的是幻影狐吗?”

“当然确定。我看得真真的。她就是一只红毛幻影狐。”风可儿说完,捂住嘴。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瞧这绿帽子给戴的!

“主人,你为什么而发笑?”胡狸觉得她笑得莫明其妙。

“唔,没什么。我在想,他们也许是收养关系。”风可儿清咳一声,止住笑。好吧,是她意识超前了。在这个婚姻制度还没有正式定形的时代,男筒子们还没有维护自家帽子颜色的自觉。

胡狸淡淡的“哦”了一声,象是暗中做了一个决定,握拳自语道:“明天,我再去找找绯衣。”

风可儿读解他的识海,自然知道他这是想伸手帮一帮绯衣。

第二天一开市,胡狸便径直走进万方楼,上了二楼。

“道友,欢迎光临。”这回接待他的不是绯衣,换了个人。男的,也是只眉心点着一抹红的奴兽,修为和他一样,都是七阶一层。

胡狸问道:“昨天那位红衣奴兽呢?”不经过主人,直接勾搭别人的奴兽那是不道德滴。是以,他没有说出绯衣的名号。

“红衣奴兽?”那奴兽愣了一下,很快意会过来,眼观鼻、鼻观心的侍立在一旁,答道:“绯衣她,她不在。”

“不在?”胡狸拧眉,“道友可知她去哪里了?”

奴兽飞快的看了一眼东边的角落里。那里立着一尊一米来高的玉石摆件。

“不知道友找绯衣何事?”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这样吧,请您挪步,我们去那边细说一番,可否?”

胡狸天生会读心术,看出他的心思,很配合的点头:“也好。”

西南角的花窗下摆着一只圆石几和四只石鼓凳。石几上摆着一个小巧的双耳玉香炉。几缕清烟,袅袅的从中逸出。这个角落雅致得很,倒是个说话的好去处。

“道友,请上坐。”奴兽将胡狸请至窗前的上座,自己却垂手侍立在一旁。

也许是巧合。他站的方位恰好是远远的背对着那尊玉石摆件。

胡狸也不客气,走过去,撩起袍子,金刀大马的坐定,说道:“昨天,经绯衣推荐,我从贵楼买了一张护神丹的丹方。回去之后,我却发现玉简里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今日特跟绯衣请教一番。”

“原来是这样。也许是绯衣疏忽了,昨儿个忘了抹去玉简上的禁制。”妖兽笑道,“不知道友将那枚玉简带来了没有?”

胡狸也不揭穿他,配合的从储物袋里取出了那枚玉简。放在几面上:“喏,就是这枚。”

妖兽拾起玉简,掌心现出红光。覆在玉简之上。旋即,撤去红光,他又双手将玉简奉还,抱拳道歉道:“果然是绯衣忘记抹去玉简上的禁制了。劳烦道友多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