勋之后充斥到军营之中。这些功勋之后因为家里都是盘根错节的相互联系,彼此之间很是熟悉。

打架的时候挺狠,打完架聊一聊,已然没有了刚才的热血沸腾剑拔弩张。

不少人都是从小玩到大的,根本谈不上怨恨。

而另一边,柴哲威就不是这般豁达了,他被房俊生擒活捉,死死的摁在马脖子上,奋力挣扎不休。

房俊怒道:“再动就把你扔下去,摔成瘸子!”

柴哲威顿时老实了,说起来还是自由顺风顺水,少了那么一份血性。听到房俊的话,想起太子殿下便是坠马摔坏了脚,他可不想变成跛子……

房俊押着柴哲威,回到城门前,见到满地躺着的右屯营,再看看即便受伤也相互搀扶站得笔直的神机营,心中大慰!

“都给我听好了,某现在就去陛下御前讨个公道,尔等再次等候,不得生事!”

再嘱咐了程处寸几句,怕他再生事端,这才押着柴哲威入城。

柴哲威被房俊摁在马脖子上,生怕一个不留神掉下去,死死的搂住马脖子,心里却是羞愤欲死!

便哀求道:“房二,可否将某放入马车中押送?”

你就不能给某准备一辆马车,这般招摇过市,还让不让我活了?或者套个麻袋也行啊……

房俊那里管他?

既然已经撕破脸,他才不会去在乎柴哲威的感受。话说回来,今日若是哥们儿被你擒了,你会给我安排一亮马车?

你恨不得将老子绑在马屁股上拖着走!

不过此时天色已晚,等闲行人也看不清马脖子上的是什么人,倒是令柴哲威少去很多担忧。

房俊策马一路来到太极宫,先将柴哲威“砰”的一声扔在地上,自己再跳下马背。

柴哲威一路来被马脖子颠得五脏六腑都快移了位,双腿发软,被房俊扔在地上就开始“哇哇”呕吐,连胆汁都吐了出来,凄惨无比。

守门的禁军见有人策马前来,赶紧大声问道:“来者何人?”

房俊大声道:“神机营提督、工部侍郎、军器监少监、新乡侯房俊,求见陛下。”

那禁军见是房俊,便松了口气,按例问道:“所为何事?”

房俊一脸正气:“告御状!”

那禁军一脸懵懂,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

一直以来,不都是别人告你么?你居然也有告别人的时候?

这可真是稀奇了!

长安城里还有能欺负你的存在?

便下意识的往地上趴着呕吐不止的柴哲威看去,只是天色昏暗,柴哲威有披头散发狼狈不堪,看了半天也没认出来,迟疑着问道:“这是……”

“谯国公,柴哲威柴大将军!”

“……”

禁军有些傻眼,这是柴哲威?

这位可是风度翩翩、玉树临风的大帅哥啊,怎么遭成这副模样?

见这货兀自惊疑不定的打量柴哲威,房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