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性子也柔和, 怪道吾那娘家侄儿整日里茶不思饭不想,琢磨着如何能够向陛下提亲,都快害了相思病!”

闻言,晋阳公主脸上的笑容瞬间淡了下来,微微低头不语。

此前,韦妃已经三番两次当着自己面前谈及韦正矩如何兰芝玉樹、潇洒倜傥,有意撮合自己的亲事。本以为经由前番与房俊姐夫冲突一事,韦家会打消了这个心思,却不想今日韦妃旧事重提,显然尚未死心……

但是无论如何,她这般给韦妃脸子看,都有些失礼。

长乐公主略微嗔怪的瞪她一眼,笑着对韦妃道:“韦公子声名远播,实乃年轻一辈当中屈指可数之俊彦。”

孰料话音刚落,便见到晋阳公主抬起头,眨眨眼,笑着问道:“姐姐这话有失偏颇呢,当今能够称得上‘年青俊彦’这个评价的,除去姐夫之外,谁敢厚颜担之?”

长乐:“……”

心里气得咬牙,忿忿瞪了这个臭丫头一眼,不过是客气话儿而已,何必较真儿?没礼貌。

韦妃一张妩媚绝美的脸上笑容顿时僵住,很是尴尬。

不过她能够以再嫁之身得宠于后宫,心智手腕自然不是易与之辈,很快调整心态,轻抚着晋阳公主的手掌,笑道:“殿下说的是啊,越国公文可比曹子建才高八斗,武可比霍骠骑封狼居胥,岂止是大唐之俊彦?古往今来,也就没有几个比得上越国公的英豪!所以说啊,高阳殿下真真是好命,那么多的功勋之后,偏生陛下就将这个挑给了她,原本还纨绔得不成样子,接过成亲之后这些年愈发不得了,跟着陛下建功立业,不知羡煞了多少豪门贵女……”

这回,轮到长乐公主尴尬了。

固然知道韦妃这番话乃是提点兕子,告诉她就算房俊再好那也是高阳的驸马,是你的姐夫,你不能整日里惦记着。可偏偏这话停在兕子耳中不至于怎样,自己却好似被揭破了心事一般。

自己可不就是整日里惦记着高阳的驸马么……

低眉垂眼毫无表情,可脸上却一片滚烫。

晋阳公主眨眨眼,偷瞄了长乐公主一眼,便甜甜笑着,温柔可亲的对韦妃说道:“姐夫少年英雄,文明播于天下,武功甲于朝廷,又英气勃勃、俊朗不凡,哪一个女儿家不曾幻想过这样的男子出现在自己的生命中,从而心生崇慕呢?所以啊,吾等姊妹整日里见惯了姐夫那样经天纬地的奇男子,再去看旁的那些个插花敷粉的庸俗之辈,实在是入不得眼了……哎呦,兕子可不是说您那位娘家侄儿是庸俗之辈,听说那也是个顶好的呢,比姐夫也不差,嘻嘻。”

韦妃:“……”

还能不能愉快的聊天了?

就算她再是看好娘家侄儿韦正矩,但是将其与房俊相比,再厚的面皮也会觉得害臊啊……

别说朝中年轻一辈了,纵然当初跟随陛下打天下的那些个文臣武将,时至今日又有几个比得上房俊的功名权势、爵位功勋?

若非晋阳公主秀美的脸蛋儿上满是乖巧可亲的笑容,明显是无心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