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行走。

见两匹马儿听话了,李庆安心丰得意非常,回头对马车里道;“谁说我不会赶马车,你们看,不是挺好的嘛!”

如画挑开帘子,笑吟吟道:“大哥,人家不是说了吗?这是再匹老马,最好驾驻,若换两匹性子烈的马,你试试看!”

“性子多烈的马,本将军也照样拿下。”

李庆安斜睨她一眼笑道:“你这匹性子烈的小马,本将军昨晚不是一样利服了吗?”

“大哥,你”

如画羞得满脸通红,缩回车里不敢吭声了,李庆安得意地大笑起来。

“得儿驾!”

马车驶入了平康坊,缓缓停在了相国府的侧门前,李庆安跳下马车。走到车窗前低声嘱咐道:“我去请人了,今天可就拜托你们了。”

“大哥放心吧!今天保证让你赢得美人芳心。”

李庆安整理一下衣帽,快步走到侧门前。侧门口站着两名相府的家人。他们都认识李庆安,除夕之夜,他可是老爷的贵客。

“哟!李将军这么早就来了。”

李庆安取出一份精美的名帖,递上去笑道:“帮我传个信。”

家人有些为难,道:“李将军。老爷此时正率家人祭祖,不能见客。”

“不是给相国,是给舞衣姑娘。”

“姜姑娘?”

两名下人愣了一下,眼角眉梢闪过一丝掩饰不住的暧昧笑意。

“李将军等着,我们这就给你去传信。”

一名下人拿着信向府中飞跑而去,李庆安闪到一边,耐心地等候着。

李林甫的宗祠就像于他府中的后宅,今天是元日,他带着儿子和族人一大早便进宗祠祭祖了。女儿们也各自回了夫家,相国府里十分冷清,姜舞衣的院子里也是静悄悄的,院门紧闭着。

此时姜舞衣正坐在镜前细心地在额头贴花钠,每天化妆盘她都要用去两个多时辰,一年年一天天地就这么过去了,不过今天她的心中格外悲凉,今天是天宝七年的正月初一,意味着她已经二十岁了。

她呆呆地注视着铜镜,女人芳华易老。她就这么在镜前度过自己的青春吗?

“姑娘,明天去求求相国,请他给崔家说一说,解了姑娘的婚

舞衣的侍女叫做玉奴,从小便服侍她。姜家家破人亡,只有她一直跟随着舞衣,从姜府来到相国府,两人相依为命,一起度过了九年。

“我不想去。”

舞衣轻轻摇了摇头,“这件事以后就别提了。”

“可是姑娘,眼看大娘的身体一天差似一天,时日已经不多,如果她去了,还有谁会护着姑娘?你也知道那些人对你不安好心,你若不从。他们会把你赶出府去””

“我说了,这件事别提了!”

舞衣咬了一下嘴唇,缓和了语气又道:“玉奴,这件事别说了,去帮我取一下步摇吧!”

玉奴心中暗暗叹了口气。转身去取步摇,就在这时院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