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

卫伯yù大喜,“卑职遵令!”

“你现在就出发,率第九卫和第十卫,明天天亮前赶到绛水,给我完成防御。”

“是!”

卫伯yù起身刚要走,李庆安却又叫住了他,“等一下!”

卫伯yù停住脚步,躬身听令。

李庆安沉思了片刻道:“有可能李怀仙的军队会到你那里去投降,如果他们真去了,你立刻撤军到北岸,把桥全部拆毁,渡河船只也烧掉.....”

“不!”李庆安又纠正道:“不要等他们去了再拆,你到了绛水后,便立刻将两个镇的民众撤到北岸,将桥拆毁,船只全部沉没,等李怀仙的人来了,他可以传我的命令,让他们驻扎在南岸,等候战役结束,此事事关重大,你决不能让他们渡河,若他们违令渡河,你就视同开战!”

“卑职明白了!”

卫伯yù行一礼,便匆匆去了。

李嗣业眉头一皱道:“李怀仙不至于如此吧!”

“人心叵测,还是防备一点好。”

李庆安又走到沙盘前,仔细研究了一下长平关到上党的距离,他便下令道:“立即传鸽信给李光弼,命他按原计划行动,但去上党的军队晚两个时辰出发。”

这个命令让在场所有的将领都大吃一惊,李光弼的原计划是分兵两路,一路出兵长子县,堵死燕军南下的逃路,另一路是出兵上党县以北,堵住燕军东逃,其中出兵上党县的军队极为重要,直接关系到能否堵死燕军最重要的退路滏口陉,如果这一路晚两个时辰,那很可能就会给燕军逃脱的机会。

李嗣业也有点沉不住气了,问道:“大将军,为何要晚两个时辰?”

李庆安见众人的目光都充满了疑虑,他也知道有些事情该告诉他们了,便微微笑道:“我可以告诉大家一句老实,如果我真想扑灭安禄山造反,那我在去年冬天,相州战役后,李光弼的军队就可以夺取河北道南部,我再令嗣业军和郭子仪军走井陉,雷万chūn军走飞狐道,那时安禄山草料断绝,战马大量饿死,基本上可以在chūn天之前彻底击败安禄山,但我并没有那样做,大家知道为什么吗?”

大帐内一片沉默,很多人都想到了政治,难道这是他们主公的政治目的?

李庆安却摇摇头,“事情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并非是为了自己的sī利,有个情报可能你们不知道,史思明从突厥仆骨部借到了三万骑兵,而安禄山也从契丹借到五万契丹兵和大量牛羊,大家从这两个消息想到了什么?”

李庆安的解释是带有yòu导性,在帐中之人都是身经百战的大将,都这种军队调动都非常敏感,李嗣业率先明白了。

“大将军的意思是说,让安禄山和史思明内战,继而把突厥人和契丹人都先后卷进来,是这样吗?”

大帐内顿时一片窃窃sī语声,李庆安摆摆手,让大家安静下来,他继续道:“我最初的想法是想让河北道形成藩镇割据局面,让他们自相残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