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个商人;而家庭,他的家人更没有聂家人的宽和温厚,他能娶到阮梨容,只得了一个便利,那便是,梨容喜欢的是他。

梨容若是知道自己家人的龌龊心思,以为自己娶她是心怀不轨,这份恩爱甜蜜还能拥有吗?

沈墨然觉得胸口闷得喘不过气来。从相识到成亲,五年过去,父亲为了得到白檀扇让他娶阮梨容的心结,他一直无法对阮梨容启口。

沈墨然扯了扯衣领,想让自己憋闷的胸膛透一口气。

“又想要了?” 阮梨容见他扯领口,误会了,低笑着含住他的喉结,舌尖来回勾挑,把沈墨然弄得急喘,又停了下来,摸上沈墨然那物,娇声调侃道:“墨然,咱们成亲前,它是怎过来的?”

“它现在想不起来了,光想着,认识你跟你成亲前那两年,没有胡来实在遗憾。”

沈墨然拔去阮梨容的发簪,看她一头顺滑黑亮的长发爱之不过,看着她脸颊喷霞也是十分心痒,想亲亲脸颊,又想闻闻发香,一时搞得手忙脚乱。

阮梨容被他摸弄得痒将,却又故意作弄他,使力将他推在一边,爬起来道:“青天白日的,沈公子请自重!”

沈墨然大声哎哟,仰面倒到地上。

“猫儿叫.春似的。”阮梨容嗔道,怕沈墨然真个跌着,视线上下睃巡。

“梨容,你看看它有没有跌坏了。”沈墨然看她睫毛眨一下便知她在担心什么,麻利地扒了裤子,下面冲天一物雄纠纠气昂昂耀武扬威地对着阮梨容跳动。

那物儿跟初见时已大不相同,格外矫健颀长,饱满的蘑菇头,坚.硬粗.壮脉络分明的棒身线条硬朗流畅,起伏跳荡间热力逼人。阮梨容愣了神儿看着,觉得沈墨然不只长得好看,连秘不见人的一物也是这么英伟。

越看身体越热,阮梨容粉面上的潮红越来越浓,手软腰酥,伏到沈墨然身上喘气儿。

沈墨然体贴地给她揉手搓腰,一面亲嘴唇咬耳朵,悄声撩拔,“梨容,有没有发现,它这些年越来越大了,每次进你那里,我都怕它会把你那里戳坏。”

坏死了,阮梨容身体滚烫,那物没有进去,可给沈墨然这么一说,比在里面戳刺还勾人。

“梨容,也不只它变大,你这里也变大了。”沈墨然大手罩上阮梨容胸前,握住揉.挤,“你看,咱们刚成亲时,我一手裹住它了,现在只包得住半个了。”

沈墨然说着,指尖刮擦从柔.嫩变得坚.挺的顶点,指腹打旋逗.弄。阮梨容给弄得周身战.栗,呜咽似的低吟起来,声音甜美脆弱。

“每次都想弄死你,跟着你一起死去,就再也不用担心会分开了。”沈墨然低喃,扶了硬物抵进去……

烧红的铁棒在像出海的蛟龙奔腾翻涌,花芯是溃决的堤岸,甜蜜的汁水湿染了紫红的铁棒,柔软的肉.壁像水草绞緾,辗转迎合,快意锐不可当。看着阮梨容那里涌出晶莹的狂潮,脆弱的花蕾在狂浪的攻击下颤动,沈墨然心满意足,一声嘶吼,两人迎来了再一次的蚀.骨销.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