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泥,难怪能成为杨坚的九剑之一。

杨元庆的心中充满了冷笑,他还以为杨*是什么高明之人,利用什么权力手段把自己干掉,没想到他最后竟用刺杀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来对付自己,说明此人真是纸糊的老虎,看似威风凛凛,令人不敢得罪,可实际上,他根本没有任何办法来对付自己。

一次刺杀便让杨元庆看透了杨睐虚软的本质,这时,远处传来不少人的脚步声,杨元庆将剑插进剑鞘,从山坡另一面快步离开了。

杨元庆回到前院,大殿之门还是没有开启,但客人们大部分都到了,眼看寿宴时间将到,客人们都没有远去,而是聚集在大殿四周,三五成群,各自聚在一起聊天,使主殿周围更加热闹。

“你就是杨元庆吧!”

杨元庆刚走出一片huā园,一名中年男子便将他叫住了,杨元庆见他年纪也就四五十岁,长得仙风道骨,笑容和蔼,颇有一种出凡入胜的风度,令人忍不住心生好感。

杨元庆拱手施一礼“我就是杨元庆,请问老先生是”

“我是裴矩,你应该知道吧!”原来此人就是裴家家主裴矩,杨元庆连忙深施一礼“久闻裴使君大名,晚辈失礼了。”“你不用妄自菲薄,其实你也不错,别人不知你立下的功绩,我却很清楚,以你的杀达头、夺幽州、救代州的功绩,若不是因为你年轻,你现在已能封为国公了,这可是圣上亲口告诉我的。”裴矩很会说话,他奉承有理有据,很能打动人心,使人心情畅快,非常愿意和他交谈,一开口便将人吸升住了。

杨元庆也听得很舒心,他却不得不表达自己的谦虚“惭愧,晚辈毫末之功,前辈过奖了。”裴矩缓缓向一处无人的空地走去,一边走一边说“前两天,我两个孙女遭遇尴尬之事,多亏杨将军解围,我一直想上门拜谢,怎奈国事、家事繁忙,一直未能成行,只能现在才向杨将军道谢。”

裴矩只是说说而已,他当然不会为这种小事亲自上门拜谢杨元庆,但就是这样说说,也会让人听得很舒服,尤其是裴矩这种身份,他肯这样说,也是一种低姿态。

“使君过谦了,那件事元庆只是举手之劳,不足挂齿。”

“呵呵!明后天我就会让人把钱送到府上。

停一下,裴矩话题一转,又道:“还有一件事我想提醒贤侄一下。”不知不觉,裴矩的称呼在一步步改变,先是直呼他名杨元庆,紧接着又称他杨将军,现在又变成贤侄,这就是裴矩的厉害之处,他会在不知不觉中和人套近乎,让人感觉到他真诚可靠。

既然裴矩称他为贤侄杨元庆也不好再称他为使君,连忙道:“请世叔明示。”

“我想说刚才贤侄在府门亮剑之事,其实有点鲁*了,我很担心,这件事恐怕会被有心人利用。”

杨元庆沉吟片刻,便问道:“怎么个利用法,能不能请世叔详说?”裴矩捋须微笑道:“其实你的做事风格很强悍,寸步不让,我知道你这种风格是在边塞养成,或许在边塞很适合但这里是京城,在京城,最深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