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的人都能体会。

江沼沉默, 罗姑娘是怎么死的她亲眼目睹,若是心里没有大哥,又怎会一刀痛了心窝子,彻底地解脱了大哥,虞姑娘她也知道,同大哥是青梅竹马,两人自小心思相通,彼此了解,算是情投意合。

然三人纠缠在了一起,这桩感情便注定了剪不断理还乱。

江沼便也不打算再问。

待回到江家江沼先去了大伯和大伯母跟前,“沼儿对不住大伯大伯母,没能将大姐姐一并带出来。”江沼没同两人提那药方之事,怕给了希望若是成不了,到头来打击更大。“你回来了就好,旁的,就看你大姐姐自个儿的命。”江家大夫人反过来安慰了她,“好好回屋歇息,咱江家好在也出来了一个。”

从大房屋里出来,江沼才去了江老夫人屋里,江老夫人一见到她,嘴角就突然抽了抽,眼里有了湿意,“我这老婆子险些就成了江家罪人,你要是有个什么闪失,我怎么同你父母交代。”

当初还是她逼着江沼能了芙蓉城,本想让她去同太子低个头,后来见她决意要走,便也没拦着,想着让她去芙蓉城散散心也好,谁知就这么凑巧,遇上了一场劫难。

江沼比起江老夫人来面色轻松得多,抱着江老夫人对胳膊笑着说,“祖母别再恼了,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江老夫人见到了她嘴角的月牙儿,情绪慢慢地平复了下来,才同她说起了芙蓉城,“这老天爷也是不睁眼,十年前你父亲和母亲就葬身在了围城,如今却是连整个沈家都被圈在了里头,这万一要是有个什么事,沈家可怎么办。”江老夫人并不知道沈家的那张药单子,也不知道就在江沼手里,心头直觉一团乱麻,便又问她,“沈家对这瘟疫可有法子?”

江沼说,“倒是有个药方。”

江老夫人这才松了一口气,“但愿都能出来,一个沈家一个你大姐姐董家,那可是两大家子人啊。”说完又自个儿安慰了起来,“如今太子都搭在了里头,朝廷也定会想尽办法去救人。”

江沼握住了江老夫人的手没说话。

说到了太子身上,沈老夫人一时便又想起了一桩大事,“虽说这节骨眼上商议这事有些对不住太子,但咱也不能这么一直拖下去,若你年纪小等等也无妨,你今年都十七了,亲事还没个着落,我这心里头一日都睡不安稳,你二姐姐若不是这场瘟疫,春季就该嫁人了。”

实则江沼走后,江老夫人也就想明白了,她要真咽不下这口气,婚事退了就退了。焕哥儿那孩子自小就长出息,就算没有爹娘将来没有沼姐儿给他做依仗,往后也能靠自个儿的本事闯出一番天地来。

年前沈老夫人同她来信,她便也表明了自个儿的意见,若她不嫁太子,那将来挑人,便依着沼姐儿中意的来挑,让她自个儿拿主意。

想是这么想,然太子那头一直没下退婚书,再多的想法也只能先压着,江老夫人就担心江沼儿这么被拖下去,太子被困在芙蓉城,什么时候回来还不知道,要是在那围城里关上个一年半载,回来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