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拾棋子,目光瞟了一眼他那白嫩的手,竟是心头一软,有了心疼的感觉,几步上前捞起了唐荣的胳膊将他提了起来,“别捡了,陪本王出去走走。”

“王爷是要去哪儿?”

瑞王没答,带着他又出了王府,两人坐上了马车,瑞王才说了一句,“逛街。”瑞王想瞧瞧自己对唐荣的耐心到底能维持到什么时候。

他不可能会真的喜欢上一个男人,唯一的解释就是,唐荣的这张脸确实是个祸害,男女通杀,如今他能对他不一样,不过也是觉得他那张脸长的好看,算不上男女之间的喜欢。....

瑞王带着唐荣在外逛了一日,将芙蓉城几处有名的几个地儿去了一半,夜里回到府上下马车时,瑞王还同唐荣聊的热火朝天。

讲了他当年是如何治理芙蓉城,又是如何将芙蓉城变成了了如今这番繁荣的模样。回来时瑞王心情还很不错,每回只要他说到自己的丰功伟绩上,唐荣都会笑一声,恭维道,“王爷真厉害。”‘真厉害’这三个字,从一两岁的半大孩子到七八十岁的老翁,没有人不喜欢。

瑞王也不例外。

却是不知,往往只有在喜欢的人面前,才会去吹嘘自己的本事。

瑞王没意识到这点,然到了晚上,一躺在床上,却意识到他今日竟然给唐荣当了一日的向导,这对一向脾气不太好的瑞王来说,简直不可思议,瑞王翻身起来扶额揉着太阳穴。

母后倒是没说错,唐荣迟早会是个祸害,不过没祸害到文乐,倒是祸害到了他身上。

瑞王不死心,第二日又带了唐荣出去,如此半个月下来,不仅没有如他所愿,对唐荣的那张脸生腻,反而还乐在了其中,渐渐地已忘了当时的初衷,直到有一日唐荣突然受了风寒发了热,不能到他跟前伺候,瑞王才突然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唐荣是夜里黄昏时发的热,小三子过来禀报,“唐大人今日受了些风寒,担心染给王爷,属下先过来伺候。”瑞王愣了愣,才问,“如何了?”小三子答,“倒无大碍,大夫刚瞧过,说出一场汗歇息几日就能好。”瑞王便没再问。

本也没有什么,等过个几日唐荣身子好了,也就能到来跟前伺候。

可半个月以来,瑞王几乎日日都同唐荣呆在一起,如今突地屋里再换一个人,一两个时辰,瑞王还能适应,等到了晚上,瑞王便开始挠心,知道对面那个小间里住着的人不是唐荣,就如同丢了什么东西一般,心头一阵空,辗转反侧,终是起身走了出去。

小三子收拾好,刚放了一盏灯在稍间,还未来得及进屋,就听到了身后的脚步声,小三子回头,便见瑞王说道,“回你自己屋里去。”以往小三子伺候他时,也曾住过那小间,瑞王并未觉得有何不妥,如今却不一样,唐荣睡过,那被褥上便留下了他的气息,一想到被第二个人躺在那上头,瑞王只觉一阵胸闷气燥。

小三子哪敢回去歇息,那小间不能住,小三子当晚便立在外头守了一晚上的夜。

第二日,瑞王一起来,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