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面对大同党抛出的这块肥肉,阎锡山很是眼馋,除了大同党这里外,这个世界上还能从哪里买到市场价三分之一的武器,其中还有不少第一军刚刚换装的新装备,全部都是新型毛瑟步枪,现在貌似叫中正式。

看到大同党抛出的肥肉,阎锡山终于可以肯定一点,大同党必定得到了苏俄人的援助,不然怎么会看不上缴获的中央军装备,而是准备卖给自己。

确定大同党身后站着苏俄人后,阎锡山更加不想和大同党为敌,于是只得把大同党迎了进来,至少这次军火交易他绝对不是吃亏的那个。

将自己的回复告诉电台兵发给大同党后,阎锡山便决定亲自去迎接大同党这次派来的人,从太原坐火车一路南下,终于在临汾见到了大同党这次派来的负责人,其中之一还是他的老熟人洗忠勋,双方打过不少交道。

洗忠勋今年才二十多岁,阎锡山见到他时却好似老朋友一样,拉着他就说:“小洗啊,几年不见,你是越长越壮了,刚才差点没认出来。”

这种套交情的话,洗忠勋自然不会当真,若非自己代表大同党,像阎锡山这样的老军阀哪里会看得上他,于是职业性地回以一个笑容后,便介绍起身边的程云说道:“阎老总,这是我们大同党中央委员程云同志,是这次经济合作的主要负责人。”

“程云程委员?”听到洗忠勋的介绍,阎锡山顿时热情地换成程云握手说道,“失敬失敬,程委员的大名阎某听过,不到三十岁便已经是大同党的中央委员,而且对经济非常有研究,正好阎某也是一个商人,可以探讨一些生意经。”

“阎老总谬赞。我们年轻人可不敢在你老人家面前班门弄斧。”面对阎锡山的热情,程云脸上的是职业笑容。

双方简单认识后,阎锡山便邀请二人去参加他特地准备的接风宴,待到酒席上时,阎锡山亲自给二人倒满酒,接着叹息说道:“程委员,阎某为人民党的将领,昔日不得不听从委员长的中央命令,以前多有得罪,还望大同党不要见怪。”

“大家各为其主。虽因革命理念不同而有所分歧,却都还是中国人,兄弟之间闹点矛盾算什么大事,当前重要的事情还是以抗日为要,阎老总为人民党的肱骨之臣,有机会应当劝劝委员长停止内战,我们现在的最大敌人是日寇。”程云一开口,却是时刻不忘抗日,虽知道在阎锡山面前没什么用处。却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

“程委员说的对,现在日寇侵占我东三省,每一个中国人都不会接受,无奈委员长这人太过固执。一心想要攘外比先安内,我们这些人说话根本不中听。而且程委员也应该知道,委员长权力**极重,对中央军以外的部队都不信任。想着法地想要削减我们这些老家伙的兵力。在他眼中,可不仅仅是要消灭大同党,甚至连我们这些人民党的元老军阀也是要消灭的。”阎锡山故作为难地说道。虽与实情差不多,却也是他自己的一种诡辩,反正意思只有一个,抗日可以,但我绝对不会去。

这种说辞,程云并不是第一次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