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也想验证一下,否则总觉得不安。

应该说不放心,她有预感,还没完。

“到时候来找我便是。”

古扉颌首,本就好的心情越发的好了,整个人瞧着喜上眉梢,是个人都看得出来,他现在非常开心。

如果这时候找他干什么,他肯定答应,不过古扉把所有喜悦的时间都放在花溪身上,没给别人那个机会,一整天不是缠着花溪,便是坐在书房批阅奏折。

边批边隔着一层屏风与花溪说话,说的都是一些以后的打算,比如在宫中给她圈一块地,屏退所有人,让她安安静静修仙,一应修仙的东西,都由他提供,她只需要好好修仙便是。

修累了,陪他说说话免得无聊,他是个话唠,绝对不会让她觉得尴尬没话题聊。

闲了俩人便如从前在冷宫一般,种种菜,做做饭,偶尔还可以去京城玩,保证让她生活的有滋有味。

花溪全程听着,没插话,别的不说,古扉是真的能聊,一个人可以从早上聊到晚上。

第二天继续,第三天依旧如此,到了第四天,一大早叫醒她,让她准备准备,要参加扶月的生辰宴了。

生辰宴在晚上,天刚刚黑,酉时的时候,实际上刚下朝,饭都没吃,古扉便已经急吼吼的让六善宫的过来,把做好的衣裳首饰等一应需要的东西准备好,让她换上。

花溪不急,吃了饭,继续练步,一直到了下午才开始安静坐下,让人涂抹胭脂水粉。

古扉被她磨磨唧唧的行为气的不行,在一边的椅子里歪歪扭扭坐着,怀里还抱着两只猫,了无生趣的仰头等着。

他比花溪期待,老早已经换好衣裳,装扮好,光鲜亮丽的站在花溪面前,花溪看都不看一眼,一点都不重视唯一一次俩人同席。

这确实是俩人第一次出现在众人眼前,平时花溪都缩在长明宫不出去,一点也不着急,宅惯了似的。

起初古扉觉得省劲,不用担心花溪出去乱跑然后不见,现在是想拉花溪出去,逛逛街,吃个饭之类的,花溪都不肯,好不容易答应一次,他这边紧张到不行,那边风轻云淡,懒得多关注一样。

古扉目光朝寝屋里的花溪看去,才刚抹胭脂水粉,离出来还早的很。

他忍不住叹息一声,满心满眼尽是怨念。

花溪有点过分,他千方百计想告诉大家,花溪是他很重要很重要的人,所有人都要尊她,敬她,她倒好,不情不愿似的。

古扉抱着胸,越想越生气,实在气不过,索性丢下猫,站起来几步走到花溪面前,掀开衣摆,给花溪看腿。

花溪从镜子里瞧见了,难得给个眼神,问他,“作甚?”

古扉语气不满,“我夹板都拆好了,你怎么还这么慢?”

为了今天好看点,跟花溪郎才女貌,他容易吗?

花溪怎么做的,拖拖拉拉一直整到现在,衣裳没换,头发也没扎好。

花溪嘴角不自觉勾起,“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