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可后期的制作还有很多很多工作要做,大头还在后面呢。”

“是,大头在后面,可收入的大头也在后面啊。”

林妙举起手做了一个投降的手势:“我们在这里争论没有意义,就算你在理论上无懈可击,他不同意也是白瞎。等我回去帮你问问,看他怎么说吧。”

“谢谢,阿妙最好了。”

就在这时,外面响起了敲门声。林妙问鲁西西:“你约了人?”

鲁西西一面摇头一面朝外面喊:“谁呀。”

“是我,梁守一,我拿了几本书过来。”

鲁西西抓起梳子乱耙自己的头发,嘴里慌张地问:“怎么办?”她老人家起来这么久,尽跟林妙贫嘴了,到这会儿牙未刷,脸未洗,整个一邋遢大妈样。

林妙一不做,二不休,把她推进浴室,砰地关上门说:“你就在里面漱洗吧,我来接待他。反正就是送书,让他把书放下立马走人。”

鲁西西含着牙刷,一嘴泡沫地冲出来恳求:“不要啦!人家好不容易送上门来了。”

“哦,你待如何?”

“那个,难得盼到他来,让人家多看他几眼也好嘛。”

林妙忍俊不禁地推着她:“不想让他看你蓬头垢面,就快点进去漱洗。我替你接待一下,直到你打点好了出来为止,要换的衣服也抱进去吧。快点,把客人长时间关在门外是不礼貌滴。”

把鲁西西藏好后,林妙打开门,梁守一看见林妙,眼里明显地一喜,把书放在桌上说:“鲁西西说要考美学博士,正好我认识的一个人今年也考了这个,就把他的书给借来了。”

“谢谢你,西西马上就出来了。”

“嗯。”

“你们准备结成革命战友啦?”

“是有这个意思。”

“恭喜,愿革命友谊长存。”

“你也是我们的战友啊,战友越多越好的。”

“啊?”林妙差点呛住了。

虽然梁守一的话从前后文看并无不妥,但林妙就是觉得听起来怪怪的。这人,是没听懂她的意思,还是故意吃她的豆腐呢。!